,他將手指深深插進我的髮間。
這吻的放肆讓我渾身滾燙起來,我的喘氣越來越急促,我也感到他某處衝動的質感。
他一把托起我的臀部,我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他抱著我走進臥室,臥室的空調沒開,一熱一冷刺激得我渾身抖了抖,他一邊吻著我,一邊開啟我的拉鍊,滾燙的手掌覆上胸前起伏的綿軟。
他咬著我的耳垂說:“待會兒會很熱。”
一點點除去衣服的時候,他一邊親吻著一寸寸撫摸過我的肌膚,我被這又冷又熱的觸感刺激得蜷起身體。
唔……不是熱,是癢,是戰慄,是……
他復又脫掉自己的上衣,健碩的肌膚熨貼在我的面板上,他的肌膚質感有些粗礪,卻在起伏中給人全方位的感受,從視覺到觸覺。
“陸星。”他輕聲喚我。
“周照。”我回應。
然後,他掐著我的腰把我送上雲端。
唔……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那一刻,彷彿又像是坐在他的吉普車上,他駕駛著車子帶領我穿越過荒漠,一路顛簸驚險還時不時出現奇妙的風景,極光、冰峰、雪原……我目不暇接地期待下一刻的到來,當我以為他要進一步時,在黑暗中,我緊張地努力睜大眼睛看向他時,他突然低下頭用細碎的親吻和輕柔的挑逗在我的身上緩緩流連,某一刻他又突然踩油門提速,或者倒車,如此反反覆覆地同我耳鬢廝磨。
“你不喜歡?”
“喜……歡。”我咬著嘴唇,眼中暈上水光。
“那讓我知道你很喜歡。”他在勾引我。
我不服輸地吻了吻他的喉結,他被撩得幾近難以自持,卻又撐住在我上方,等我的求饒,看著我一點點在他的攻勢下淪陷。
我們就這樣互相挑逗,玩這場棋逢對手的遊戲。
結束後,他摟著我,我有些綿軟地縮在他懷裡。
他還有力氣審問我:“大半夜出去跑步,怎麼把圍巾跑丟了?”
我翻了個身不理:“我沒戴圍巾。”
“脖子裡有圍巾上的羊毛,吃了我一嘴。”
我轉身,也針鋒相對:“半夜來送湯為什麼口袋裡放套套。”
他捏著我的臉頰,我被捏得有些疼,他手指趁機滑到被子下面。
我從床上逃下去,又冷得逃回床上,他張開雙臂從後面環抱住我,用下巴蹭著我的脖子幫我暖著身子。
“我不是質問你去了哪裡,見了誰……”他在我耳畔悠悠的說,“我是擔心你受涼,晚上這麼冷,明天還要穿禮服上游船,真感冒了,我會心疼。”
我轉頭看了看周照,抱著他的腦袋,真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似的。
灰姑娘過了十二點會變回灰姑娘嗎?
“你一會兒要走嗎?”我提醒他,“晚上叫不到車,司機還等著嗎?”
“我開車來的。”他說。
“哦。”我站起來披上浴袍,看著床上的人說,“那你快回去吧。”
周照有些疑惑地抿了抿唇,冷靜地看著我。
“你希望我回去?”
我站著摳了摳手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明天早班的助理會知道你在我這裡吧?”
他光著身子站起來,我有些不敢看,側著身子,他牽著我的手,問我:“所以,這是你希望的?”
我垂著眼睫,說:“你不想被下屬議論,而我不想被同事議論。”
周照鬆開我,淡定地穿上衣服。
我送他到門口,他若無其事地說:“就到這裡吧。明天我準時來接你。”
他在我的視野中轉過身,走向電梯,電梯門合上的時候,他才轉身,臉上的表情一瞬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