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tǐng的筍形美rǔ。
“你要做什麼?”她看著自己幾乎全luǒ的身體,茫然無助的問。
“反正你誣衊我**,我就痛痛快快的多來幾發,不幹白不幹,幹了不白乾。”薩迦看一眼不遠處蜷縮的嘉扎兒,扒下艾卓琳娜最後的襯衣,然後把她壓在地上,笑著說:“其實你還忘記一點,我先前打暈嘉扎兒的時候,並沒有下重手,畢竟我已經發誓過,這輩子要照顧親妹妹一樣照顧她,怎麼捨得十分用力的打她。我們剛才幹到一半時,她已經醒了。後來你的yīn謀詭計,她聽得清清楚楚。你就算汙衊我也沒用,我只要帶著她去見柯羅蓓兒,什麼事情都坦白了。你白白被我幹一場,還落得身敗名裂,嘖嘖嘖。”
艾卓琳娜看一眼被薩迦說得簌簌發抖的嘉扎兒,沉痛的心情頓時雪上加霜。薩迦又掏出兇器粗暴的chā入她身體,抓著她頭髮一邊幹一邊笑著說:“這事情真是爽,嘿嘿嘿,讓我為你題詩一句,先知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怎麼樣,合情景又押韻吧。”
艾卓琳娜悲憤交加羞慚加倍,哇的一口血吐在地上,兩眼翻白暈m…過去。
薩迦可不打算這麼放過她,tǐng著超長超硬的兇器猛力啪啪啪連捅幾下,把艾卓琳娜痛得硬生生醒來。艾卓琳娜遭受從未有過的沉痛慘敗,幾乎失去應有的一切,還赤身luǒ體的跪著被*,終於失控的嗚嗚大哭。一直抱頭哆嗦的嘉扎兒終於忍不住,坐起背對著薩迦大叫。
“薩……薩迦,你不……不許這麼欺負艾卓琳娜,你實在太……太過分。”
“我**過分嗎,她可是說過,這可是亙古以來的勝利者特權。”薩迦笑著問。
“你可以幹……**,可把女孩子n…ng哭,才不是人家的……哥哥。”
薩迦聽得愣了愣,聳聳肩把艾卓琳娜推開,笑著說:“好吧,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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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一處幽暗卻溫暖的小山d…ng中,薩迦怔怔的坐在一堆篝火前,拿著一塊艾爾達的軍糧餅乾魂不守舍的咀嚼。時不時他會瞥一眼篝火另一邊的兩個艾爾達少女。艾卓琳娜面s…蒼白的luǒ體趴在毯子上,嘉扎兒正一手顏料罐一手針,在艾卓琳娜的背上刺符文。
嘉扎兒手中的顏料是用薩迦的鮮血製作的,透過特殊的手法刺在別人的背上之後,會形成一種類似誓約的強制效果,其名為‘血痕’。艾爾達社會中,極少數犯重罪的罪徒通常會享受這種待遇,他們的罪行會刺在他們的背上,他們發誓為這個罪行做出何等的救贖,他們的誓約也一起刻在他們的背上。他們如果不能履行誓約,刺骨的劇痛會提醒他們。配製顏料的鮮血通常是受害人的鮮血,罪徒必須畢生尊重受害者,時刻不忘補償受害者。
先前,薩迦聽從嘉扎兒的意願不再侵犯艾卓琳娜,卻又追問怎麼讓艾卓琳娜安分。他可不想艾卓琳娜繼續沒完沒了的鬧騰,也不想艾卓琳娜去宣言他跟她**或者通jiān。嘉扎兒發呆一會後提出這個解決辦法,有心委曲求全的艾卓琳娜也不想鬧得賠了夫人又折兵,表示願意傾盡全力的補償薩迦。她願意對放縱葵琳復仇的罪行負責,願意對慫恿柯羅蓓兒行兇的罪行負責,願意對默許部下施虐的罪行負責,願意對勾引薩迦又企圖誣衊薩迦的罪行負責。
這些罪行都是重罪,艾卓琳娜不知道該怎麼補償,只好自暴自棄的發下血誓,願意作為奴隸一樣無條件服從薩迦,只要薩迦對她懷著基本的尊重,並不破壞她和柯羅蓓兒的感情。薩迦對此沒有意見。所以事情就這麼定了,嘉扎兒很殷勤的給艾卓琳娜刺字。
最初的興奮過後,薩迦卻又高興不起來,心情非常的沉重。
主要是愧疚感,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