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初韞。”
祝問善也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祝問善。”
這倆搞得怪正式的,胡姝予莫名想笑。
遲晚春見她和組員都已經打過照面,心下放心許多,和三人打了個招呼便離開去繼續忙活。
祝問善打算收拾一下桌面,胡姝予卻拉住她,興致勃勃地和江初韞說:“我先前和你說的都是真的,她可以徒手抓鬼,而且碰到符籙能讓其失效,快把你的符籙拿出來試試,我要看看,你們江家的符籙是不是也會如此。”
胡姝予像個炫耀新奇見聞的小孩,祝問善瞧她興奮,便應和道:“可以試試。”
江初韞卻好像不怎麼好奇,他輕輕看了眼祝問善,朝胡姝予道:“我並非不信你的話,不必試了。”
胡姝予一聽,眉頭一豎:“怎麼,捨不得你的符籙?還是說怕符籙真的失效了,滅你們江家的威風?”
江初韞只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
“無趣。”
胡姝予撇了下嘴,覺得他這麼淡定的態度顯得她多沒見過世面似的,她從包裡隨便拿了兩張符籙出來,握著祝問善的手,將符籙放到她的掌心上,就如她之前見過的那樣,兩張符籙一同燃燒起來,很快便消失殆盡。
祝問善覺得她的手有點像火盆子。
不過她沒說什麼,就乖乖地任由胡姝予操作。
胡姝予盯著江初韞的神色,見他盯著祝問善的掌心一錯不錯,顯然也是有些驚訝,她頓時又有些得意起來:“哼,知道她的厲害了吧?”
江初韞:。
祝問善:……
這語氣,好像了不起的是她胡姝予。
祝問善收拾桌子的時候,胡姝予在邊上翻箱倒櫃地找什麼東西,等她收拾好桌子,坐下來休息的時候,胡姝予坐著輪滑椅滑過來了,手上拿著一個小藥膏:“昨天早上你摔得那麼嚴重,擦過藥沒?我這個藥好,你用我這個。”
祝問善看著藥膏微微愣神,沒有察覺到對面的江初韞朝她們看來。
“謝謝姝予姐,不過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怎麼可能,”胡姝予拉過她的手腕,就要把她的防曬外套的袖子掀起來,“那傷口我看得都觸目驚……嗯?”
只見她的胳膊上空白一片,連個蚊子包都沒有,膚色是病態的蒼白。
胡姝予腫腫的核桃眼不可置信地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