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們送來的女子,竟是林落白?
心裡一萬個問號也抵不過近在咫尺的一寸柔情,那麼滑膩的小胳膊貼在自己的肌膚上,赫連獨歡幾乎要把持不住了,他拼力地將她從床上扶起來抱在懷裡,他想問她:
“林落白,林落白……真的是你嗎?為何你在這裡?”
而林落白被方才那杯下了春藥的水迷的四肢癱軟,躺在男子的懷裡,連最後脫掉裙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仰著臉淺淺的笑,眼神恍惚,全身肌膚泛出一種薄薄的紅色,整個人美的像風中的桃花。
心中莫名地虛空燥熱,她反手摟住男子的腰,張口卻唱了句:“紅樓交頸春無限……”
醉眼朦朧中彷彿又看到一張少年的臉,她美好的十四歲,月光下,流水邊,那個風般的少年坐在身邊,為她清唱一段《西廂記》。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朱顏老了怕甚,花朵萎落怕甚,最留不的,是人心。最怕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和一起老,一起死,攜手一生,白頭不離的人,他中途把你甩了……他不要你了,那些誓言都被他吃進肚子裡,爛掉了……
一句哽在喉裡,她哭起來,頭埋進一雙臂彎,鼻端嗅到淡淡的只屬於男子才有的陌生氣息,身體裡橫行肆意了許久的熱意一下衝出來讓她不能自持地將將啜泣換成了斷續的呻吟。
赫連獨歡幾乎不能再忍耐下去,可他死死僵硬著緊繃的身體,害怕傷害到他喜歡的女子一分一毫。
是的,他喜歡她。從第一次在蘇州的那場雨夜裡,還是高中生的清瘦少女面對瘋狂衝來的吉普車,一把將自己推開,從那一刻起,她的影子,就像種子般深埋在了自己的心裡。
可林落白這樣的女子,是所謂伊人,是在水一方,是宛在水中央一朵無塵白蓮花,今天,卻是為自己盛開麼。
四周那麼靜,空氣裡只有她嚶嚶的啜泣和自己剋制的呼吸聲,他想還是應該走開,可剛動了一下身子,懷中的人兒就好似小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著扭動著,赫連獨歡心頭燒了一把火,任他怎麼想撲,都好似撲不滅。
“落白,落白。”他呢喃著,俯下身子想去找電話。
他要打電話給他的助理,他要求救!
“好熱,好難過……心口疼……救我……赫連……”
最後一聲,赫連獨歡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她用嬌柔痴纏的聲音喚出來,是分外的性感和誘惑,他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盡往腦子衝去。而她猶不自知,花瓣樣的兩片唇微微張著,嫩生生的臉剛揚起來,赫連獨歡立刻覺得不行了,糾結和剋制瞬間兵敗如山倒,他猛地將她拉起來裹入懷裡,朝那雙渴望已久的唇瓣深深吻了下去……
女孩柔滑細嫩如櫻花牛奶般的肌膚,赫連獨歡根本不知道自己竟是渴望了這麼久。吻上的那刻,兩人像是再也分不開,舌尖探入,兩相糾纏,緊緊相貼的剎那,赫連獨歡覺得這個女子,柔似蛇,清似露,連一個呼吸都讓自己難以自持!一寸寸吻過她的脖頸、耳頰,指尖帶有火苗,拂過處,落花成陣。
紗裙剝落,朦朧的燈光映著她曼妙的曲線,赫連獨歡俯下身,慢慢將自己放下去,十指交纏,他的唇貼著她的細腰,一寸寸往上向上遊移蜿蜒,終於,在觸到女孩敏感的花苞之時,林落白髮出脆弱的呻吟,赫連獨歡終究放下所有,瞬間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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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媽媽呀,這章把我寫得累死了,修改了N次,汗……
第二十六章 愛恨
赫連獨歡衣衫整齊地站在客廳給助理打電話,冷靜而簡潔地說明了情況,胡一問已經答應做相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