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稱為“桂萼夫人”的少女微注神識進入戒子裡面,頓時一張長五寸、寬三寸的金黃sè牌子被抓在皓手中。
該牌子正是他參加天脈同盟的考驗前,雲臺門的大長老流千江口中所說的信物。據後者特意交待,這張牌子將有可能會跟隨柳義一輩子,並令他當時在上面滴血認主。還說,如持有人一旦身死,或遭到另人禁制之類jīng神出現異常之狀況,便會失去效果。
桂萼夫人似乎也認得出這張金牌,她拿起來放在眼前端詳一下,正眼看了看柳義,以淡淡的語氣問了他一連串的問題:
“這個牌子是不是你原本就有的?……你可知道其名稱?……出自哪裡?……可否已經認了主?……”
“回前輩,晚輩為大津雲臺門之門下弟子,姓‘陳’名‘仁’。此牌的確系大長老流千江贈與在下,據他的說法此物為天脈同盟的候選人方能擁有,當時他親自指導在下對其進行認了主。”柳義不敢怠慢,連忙如實恭敬答道。
少女身上綠光一閃,隨即手上微微一顫,只見到那張金牌無聲飛出了一個個細小的金sè和白sè組成的太極圖,更為奇怪的是,原本光滑無比空無一物的牌面竟然出現了兩樣東西——一面是一本對開的書,還不停地翻動著;另一面是一把劍,閃閃發出光芒。
彷彿得到了準確無誤地驗證一般,桂萼夫人的妙目一亮,輕啟朱唇,悠然說道:
“不錯,紅拂子、花宓,這個牌子貨真價實,正是這個小輩本人所擁有之物。”
紅拂子兩人起初只是相對無語地點點頭,俄頃復又幾是雙雙輕嘆一下,似乎是可惜什麼,又好似是為自己避免了做一件難以原諒的錯事而感至慶幸。
目睹於此,柳義極是驚愕。因為當初無論是流千江還是後來的葛含章都與自己說起過:若想看出此牌的真假或隱秘之處,須是由兩名擁有者且均認主後,相互對照之下,才現出上述幾種平時見不到之影象。只是不知這個桂萼夫人運用了什麼辦法,令柳義那張牌獨自現出。
……
半個時辰之後,天sè微亮。
柳義獨自一人,站在島嶼上,手中一邊把玩著一個藍sè的手鐲和一看起來如海碗大小歪瓜裂棗的金黃sè桂子,一邊苦笑不已——
在驗證了到他的真實身份後,桂萼夫人當即阻擊了紅拂子和花宓兩人將yù對其的所有傷害計劃。
原來,這三名化神期高手竟是來自於東方遙遠的外海——天森大陸。紅拂子和花宓兩人系桂萼夫人的隨從,而且其時長已達幾萬之久,不離不棄,情同姐妹。
它們之所以沒有殺死柳義,居然與十萬年前天脈大陸的傳說級人物文命真人有關——當時由於治水的緣故,文命真人踏遍了小山海界的山山水水,至天森大陸時,碰巧出手幫助了樹妖一族,使它們免去了滅頂之災。於時,它們一族便發下誓言:生生世世不與天脈同盟為敵,不無故殺害同盟之人。
由於當時它們一族以一種極為特殊的方式傳承下來了同盟的一些隱秘資訊,代代相傳。所以,即便是金牌存放於儲物戒子,桂萼夫人還是及時察覺,關鍵時刻制止兩人出手,令柳義免去了殺身之禍。
也合該是柳義的運氣,如果事先紅拂子沒有將他的神識與所有的儲物裝備、靈獸環等消除掉,深埋於認了主戒子之中的金牌很難會讓桂萼夫人發現。
如此一來,無論如何,他可是難逃其厄。
但是柳義並非沒有付出一些代價:因為限於她們均是修煉了功行大願秘法,發誓必須要解救眼前陷於危難之一切的同族,所以那十一隻妖蝠、三十萬多隻他都解除了認主之契,之後便分別交給了紅拂子和花宓。就連那五個樹妖核心也讓給了那位絕sè少女桂萼夫人。
至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