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拿那話兒寵你?”
女人嬌嗔道:“去你的!誰稀罕!”
“不稀罕麼?呵呵,十二房妻妾,爺一個月倒有大半個月睡在你這兒,那些個女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呢,還說不稀罕,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說說,爺怎麼不疼你了。”
錦幔一分,李苤祿棄著身子坐到了床邊,一邊往身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
在他身後,玉俐黃陳,裸露的玉臂粉腿,溫潤如玉,嫩白如脂。雪白豐挺的乳峰只搭了一塊緋色的汗巾,更有一種香豔的味道,那成熟豐盈的體態,顯見是個絕佳的尤物,只是那最緊要處,堪堪被李苤祿的身子擋住,春光總算沒有盡洩。
這女子是花小流的妹子花飛蝶,李苤祿的第九房妾,雖說李苤祿貪新鮮,在她之後又納了三房妾,不過最喜歡的還是她。
花飛蝶支起螓,春情滿臉,輕輕哼道:“老爺送我的飾,比起老爺交給那李繼筠準備帶往京城打點權貴的珠寶,可是差得無了。若是咱家沒有這些寶物那也罷了,既有此等珠寶,老爺卻只拿去給他揮霍,人家以前見都沒有見著,還說疼人家。”
李苤祿穿衣束帶,梳系冠,一邊對鏡端詳自己模樣,一邊說道:“飛蝶啊,那可是你家老爺這麼多年來積攢下來的家底子呀,把這些東西叫他拿去,自有叫他拿去的道理,捨得這些東西,將來才有百倍、千倍的回報,你懂麼?”
花飛蝶哼了一聲,起身著衣。她這一坐起,挺翹的臀丘,修長的粉腿,幽深誘人的乳溝便赫然在目,已然打扮停當的李苤祿見了不禁色心大動,順手在她身上又掏摸了幾把,弄得這女人又臉紅心跳地呻吟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輕輕的。p窗聲,李苤祿連忙住手,花飛蝶在褻衣外面又加了件衣服,款款走去繞過屏風,開啟了前門,只見花小流一身隆重地站在外面。
花飛蝶忙喚了一聲:“哥哥。”
花小流搓搓手,問道:“大人起了麼?”
“老爺已經起了。”花飛蝶回喚道:“老爺,是我大哥。”
李苤祿緩步走了出來,自牆上摘下佩劍掛在腰間,向花小流點點頭,問道:“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李苤祿微微一笑,便舉步走向房門,花飛蝶攀住他的手臂,向他拋個媚眼兒,撒嬌道:“老爺,人家一會兒燉上參茸雞肉湯,等老爺忙完了公事回來補補身子。”
李苤祿呵呵一笑,捏了捏她的粉頰道:“好好好,一會兒送走了李繼筠大人,老爺就回來喝湯。”
花小流站在門口,對自己妹妹和李苤祿的打情罵俏視若不見,待李苤祿舉步走出房門,他便趕緊跟了上去。花小流亦步亦趨地陪著李苤祿往外走,諂笑道:“大人對李繼筠恭敬異常,我接州將領,多有不甚服氣的呢,如今李繼筠要進京去,大人又饋以這麼厚重的財物,就連楚雲天、吳有道、赤義乎魯魯幾人都頗為微辭。他們說,如今局勢險惡,財力物力,應該儘量購買糧草軍械才是,嘿嘿,他們哪知大人您志向高遠,雄圖大略呢。”
李苤祿自得地一笑:“他們的忠心,自然是有的,可惜呀,目光短淺。把李繼筠一腳踢開,未必擋得住楊浩吞併李家勢力的步伐,更是使我留下一個薄情寡義的臭名聲。育州、靜州那兩個老頭子根本不買我的帳,但是對李光睿的兒子,那兩個老傢伙卻是忠心的很。如果我把李繼筠一腳踢開,我們三州從此也就是各自為戰了,其結果必然是被楊浩各個擊破。
而今我把李繼筠送去汴梁,既可以讓楊浩找不到討伐我佞州的借。,又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借李繼筠的名號,控制靜寄二州。有朝一日他若真的回來了,那時本官已然羽翼豐滿,靜胄佞三州盡在我的掌握,他又能奈何?還不是我手中的傀儡?呵呵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