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聲不絕於耳,衣片粉飛,小婦人尖叫著被脫成了一個粉嫩丅嫩的小白羊兒,赤忠咬牙切齒地撲了上去,就像見到了生死仇敵,奮力一刺,小婦人一聲尖叫,幾乎痛得暈厥過去,赤忠卻迫不及待地顛動起來。
錦帳頻搖,吱呀作響,伴隨著他粗重的呼吸,一幕醜陋在房中上演,赤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看就要攀登到極樂巔峰,一個敏捷的人影兒突然闖了進來,赤忠正在**蝕骨的關鍵時刻,欲罷不能,那人闖進來後更不搭話,手起刀落,一顆大好頭顱便飛了出去。
小婦人被噴了一臉熱血,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那人持刀而立,面對聞聲衝到門口的侍衛們大喝說道:“赤忠背叛主上,欺凌主妾,罪不容赦,伍維大好男兒,豈甘與此醜輩為伍,今已取他性命,眾將士是要附逆,還是願隨本官棄暗投明?”
是夜,府谷南城,眾文武雲集轉運使任卿府中,議論紛紛,莫衷一是。庭院中,侍衛們高舉火把,照得庭院亮如白晝,眾人的心也如那火把一般,燒得噼啪作響。
趙光義控制了折家滿門,因此便左右了天下輿論,做為一個帝王,對他的臣子和子民有了一個出師有名的交待,而對府州軍來說,如今卻走進退兩難,他們自然知道折帥不可能遠遠逃去汴梁求取救兵,折惟正的出現,恐怕是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是主公在人家手上,折家軍該怎麼辦?
降了不甘心,戰又不佔理,揮家的官員們走進退維谷,左右為難。
就在這時,指揮使馬宗強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在任卿書耳邊低語幾句,任卿書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急喝道:“她在哪裡?”
“正迎進府中。”
任卿書拔腿就往外走,眾文武莫名其妙,紛紛隨之行出,眾人行到院中,恰見中門大開,一群侍衛高擎火把,擁著一輛車子闖了進來,車上盤坐一個玄衣少女,臉白如雪,神若寒冰。
任卿書一見,驚喜交集,霍然拜伏於地,毒呼道:“五公子,你可回來了!”
這關頭緊要不?
卷名:第十三卷 衝冠一章節:第019章 美麗的母豹
任卿書的鞍運使府臨時做了帥堂,折午渝靜靜地坐在主位上,看著魚貫而入的文武官員。她仍是一身玄衣,膚白如雪,蒼白而肅穆的臉頰上有種說不出的憔悴,可是一雙眸子卻熠熠放光,就像一頭受傷的黑豹,隨時會躍起傷人。
堂上一片寂靜,只有悉索的腳步聲,很快,連腳步聲也消失了,府州的重要文武官員已全部趕到,分坐兩側,一個個神情肅然,折家已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們的身家性命,官運前程也已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都心中忐忑,而摺子渝的出現,給他們帶來了一線曙光。
不管是地位崇高的實權人物進來,還是隻掛了個官銜虛名的府州士伸名流步入大堂,摺子渝只是據案而坐,巋然不動,似乎架子比她兄長還大,這些官員都知道五公子腿上受了傷,是以也無人露出不愉之色,何況這種時候,他們的心裡都已放在了府州何去何從的這件大事上。
竹韻當日引開吐蕃人馬以後,把守蕭關的人數果然大為減少,但是摺子渝並沒有立即闖關,她忽然想到,敵人也不是傻瓜,如果竹韻剛剛現身引開大隊人馬,自己立即闖關而出,吐蕃人未必就不會意識到這是調虎離山之計,畢竟這傳國玉壟,在有實力的野心家眼中是一件無法抗拒的瑰寶,如果倉促突圍的話,恐怕竹韻的一番冒險就全然白費了。
摺子渝耐心地潛伏起來,靠著一囊飲水和儲備的肉乾,一直堅持到第二天凌晨,選擇了另一處關隘,這才趁著清晨林中霧氣瀰漫的當口兒悄然闖關,饒是如此,她仍然驚動了守軍,守軍派出一個弓手隊追殺不捨,在密林中與弓手對峙,個人武藝實不足恃,摺子渝使盡渾身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