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解釋，張哲心裡有種舒暢的感覺。即便沒有大張旗鼓、沒有直接熱烈，但無論別人眼裡還是自我心裡，他都算是在追袁小婉。要她們真的是一起約會、聯誼什麼的，他也是尷尬和不舒服的。

“你是陪她來的？”張哲帶著笑意、問得直接一點。

解釋了的袁小婉自然的揚眉，沒再正面回答，轉向跟蘋果打鬧：“嘿！這娃兒就是讓人不省心，不來不放心啊。”

“喂、喂，別喧賓奪主啊！”蘋果一副抱怨模樣，“張哲師兄，你不忙吧？要不再附庸風雅一會兒，等我們看看是否滿意，滿意的話，你就幫我把小婉帶走；不滿意的話，我也跟你們一起走。”

蘋果有意給他和袁小婉製造機會，張哲領情：“我不忙，真的需要嗎？”

他說話時，是看著袁小婉，如果她不願意，這會兒定然會婉轉表達出來的。大家心裡明白，就能避免尷尬。

袁小婉好像沒有看到他的目光，而是打擊蘋果：“那要人家看你不滿意呢？”

“怎麼可能？對我不滿意，除非是看上你了！”

說笑間，三人到了上面，選定了位子，她們兩個一起，張哲在邊上另外一桌。服務員多少有點奇怪，既然碰到朋友回來了，怎麼又自己另外一桌呢？

她們兩個嘰嘰喳喳的低頭說笑，張哲又從書包裡找了本書看。

在喝了幾杯茶之後，加上之前喝的，讓張哲跑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見她們那一桌，已經多了兩個年齡相仿的男生。他坐下之後，留心聽他們說話。

“你們兩個是我們見過最漂亮的女網友了！幸好我們也來了兩個人。我來猜一下，你一定是Apple！”有個在張哲看來油頭粉面、油嘴滑舌的男生，色迷迷的對袁小婉說道。

蘋果馬上說道：“哈、哈，恭喜你答錯了，我才是Apple。”

“看吧，我不用問，一下就試出你是Apple了。對了，你叫……？”男生不覺尷尬，輕鬆圓了，又繼續問袁小婉。

袁小婉禮貌的笑了笑，搖頭不語。

“喝茶太沒意思了，一起唱歌去吧！我們已經訂好包房了，唱倆小時開、開胃，再去吃晚飯，吃飽再出去玩一下。”另外一個男生比較霸氣的說，對初次見面的女生，不是徵詢、建議、而是安排的語氣。

張哲嗤之以鼻，按照他們的安排，唱歌兩小時就會喝上一些酒，然後熟悉一點之後，吃飯再借著哄抬氣氛讓她們喝多一點。那樣飯後再建議去酒吧、跳舞什麼的放鬆一下，往往更容易達成。到了那個環境，能避得開不喝酒嗎？玩到午夜，結果不是互相勾兌、就是被灌醉，最後就是開房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白吃、白喝、白玩的女孩，往往也要搭上自己被人白玩，各取所需。有的厲害點，可以玩轉很多次、或全身而退；有的一次就被得手。有的是有意找樂子，有的是純屬好奇的失陷。

袁小婉毫無興趣，蘋果見那網友更多熱情在小婉那，沒有再如網上一樣絕對的哄著她，讓她也索然無味了。她甚至沒‘用上’張哲，直接的下逐客令：“行了，你們唱歌去吧！我們繼續沒意思的喝茶，走吧、走吧！不用你們買單了。”

這不給面子的話，讓兩個男生臉色沉了下來。油腔滑調一點的那個低聲罵道：“把我們當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草！真當自己公主了？”

袁小婉皺起了眉頭，蘋果也是氣得瞪眼，但忍著沒有發作。

霸氣一點的男生，則摸了一把水果刀拍在桌上，然後不屑的說：“東大女生果然拽啊！可惜又蠢、又虛榮，兔子從頭就是騙你的，還真以為把你當女神供著呢？今天別掃興大家出去玩一下就算了，要不然……我們好像知道你在東山大學的班級吧？”

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