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在條原,跟這隔著幾千裡,他們也忒熱心了吧?”
花舞道:“王城也出現了患者。”
“源頭在哪?”
“源頭有兩個,一個是從東境大戰凱旋歸來的軍卒,另一個。。。。。。有人將瘟疫別人使用過的一些器具丟進了水源裡。”
“誰?”
“離國使團中的人,以及睢國公子繹的人。”
聽到離國兩個字小歌便想到了一個人。“子奕?”
“應該不是,但他也沒攔著。”
小歌明白了,子奕恐怕不是沒攔著,而是一直在看戲。子奕雖然頂著使臣的名頭,但離王無忌對他疑心未消,使團中真正做主的是副使。又不是朋友,離王無忌與副使要作死,死得人又與自己無關,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子奕自然樂得看戲。
御風聽著兩人的對話,道:“子奕為何不攔著?”
小歌反問:“中原越亂,他想保護的東夷便越安全,他為何要攔著?”
“巫不是守護整個人族嗎?”
“但過程中也會有所捨棄,巫彭選擇了護佑東夷,那麼東夷便是他的責任,而華族,與他沒有一個銅錙的關係。若非顧忌到我,這個時候他便不是看戲,而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火上澆油。”小歌太清楚十巫的心性,為了達到目的,十巫不吝於用生命做為代價,不管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御風果斷放棄對十巫人性未泯的期望。“藥王谷幾時才能研製出可以用的解藥?”
“不知道,不過外面那些百姓必須解決。”小歌將茶湯飲盡,從短榻上站了起來。“我今日倒要看看人性值多少錢。”
府門外的百姓很多,幾乎暴動了,小歌看了一眼便可以肯定,這回的局辰國也有人參加,不然不可能聚集起如此多的百姓。辰國重法治,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威脅王族公子,早就該一股腦下獄了。
“快看,連山夫人出來了。”
“望連山夫人大慈大悲賜藥救草民家中的老母。。。。。。”
“求連山夫人救我小兒。。。。。。”
御風的臉越來越陰沉,手按在了龍淵劍劍柄上,大有拔劍大開殺戒的意思,而小歌完全相信御風有能力將眼前這千餘百姓屠戮殆盡的能力,趕緊按住御風的手,衝御風眨了眨眼:“別忙著,先看我的。”
御風疑惑的看著小歌,見到小歌眼中的狡黠後便知道小歌已經有了主意,便讓出了舞臺。
安撫住了御風,小歌笑眯眯的看向百姓。“你們來找我求藥,那可知藥是什麼?”
一時之間,大部分人都默了下,藥是什麼,他們自然知道了,但問一個小姑娘要她的血肉,還真沒幾個人開不了口,但再開不了口也有人開口道:“只需夫人幾滴血,並不妨事,卻可救小民老母性命。”
小歌點頭,嘴上卻譏諷道:“幾滴血便可救一個人,聽著是很划算,但你們是我什麼人?是我的親族還是朋友,我為何要理會你們的死活?幾滴血雖不妨事,但那麼多病人,每個人幾滴血,我便是水缸都會被放幹血,介時必死無疑,你們憑什麼讓我為了你們去死?你們是我父母還是我兒女?”
不論明裡還是暗裡所有人都不由愣住,姑娘啊,道理誰都明白,誰都在做,但你怎麼就這麼不拘一格的說出來了?也不怕犯眾怒啊?
成功將所有人問倒,小歌看沒人說話,便道:“看來你們也覺得我說得有理,那就散了,大清早吵吵的,擾人清夢。”
小歌轉身便要人,一人趕緊撲上來抓住了小歌的深衣衣襬。“求夫人救我妻,小民願做牛做馬回報夫人。”
旁邊的御風毫不猶豫一腳將人踢飛十丈遠,鮮血噴出老遠。“你妻子的命是命,我妻子的命就不是命了?開了這個頭,夫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