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很少出去,所有的生意也都交給自己的兒子馬一山打理了,之前跟馬文通還略有往來,聊一下天什麼的,但是自從馬海與馬輝上學了之後,便不再往來。
這都得歸功於馬海與馬一山,天天在他的耳邊說馬文通怎麼樣,馬福如何的貪心,馬輝如何的囂張霸道。
剛剛開始說時馬鎮是不怎麼相信的,但是說得多了,也便有點相信了,加上時不時的小時候的馬海還有一些傷痕作為證據,這便信了個**分。
而且他們一說就是幾十年,馬鎮現在可以說已經信了他們當初的話,馬文通真的很貪心,馬福真的很霸道,馬輝真的很不懂事。
當年本著自家人的心態,便每年給一點錢他們了事,這幾十年來少了很多交流,甚至一年到頭馬鎮都不與他們家的人見上一面。
這次本不想多管家事,自己好好的安享晚年,現在一看到馬海的傷,便氣不打一處來。
柱著柺杖的手顫抖著,一插,插在地上,氣道:“馬輝,這小子怎麼回事,當我家好欺負麼。”
真理往往是在少數人手裡的,只是說的人多了,歪理便成了真理,所以馬鎮認為這又是馬輝的錯在先。
站在門口的馬輝看著裡面的一切,突然間不想進去那麼快了,想看看這家子背後是怎麼評論自己家人的,只是為什麼馬海要說又呢。
其實馬輝不知道,馬海不止一次在馬鎮面前詆譭他們一家子,以前馬海受傷,當著父親的面說是別人打的,但是當著馬鎮的面,他就變了味道,說成是馬輝打的,或者是馬福打的。
而這些藉口都是馬一山在背後指使他做的,自然而然地馬鎮一見到馬海受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馬輝。
馬輝那個時候年紀小也不懂那麼多事,每次來負荊請罪,總是低頭不坑聲,馬鎮漸漸的便認為自己家人受到馬文通一家人的欺負了,只是這幾年來,每次馬輝都來請罪,所以馬鎮反倒不再說什麼了。
自家人沒有隔夜仇,是不是。更何況自己這些年所得的成就也是拜馬文通所賜。
後來馬海成了天海市有名的四大公子哥之後,打他的人基本上沒有,他連受傷的機會都沒有了,在馬鎮面前告狀的機會便少了,所以馬鎮便以為那個時候他們年紀小,打打架很正常。
漸漸長大了,便沒有仇了,雖然有馬一山在旁時不時的扇風點火,可是馬鎮還能忍,不想撕破臉皮。
而馬文通出於護孫才對自己的孫子出手的,這樣想著氣便消了不少,也只是不少而已,事實上這幾年,馬一山天天在他的耳邊說馬文通一家如何如何的貪婪。
給了一百萬還不知足,還要個多少千萬什麼的,馬鎮聽著也就是聽著,不說什麼,畢竟馬文通是自家兄弟,而且當年要不是他,自己也沒有這麼大的成就。
他要說便由他說吧!每年便要求馬一山多給馬文通一點錢。
“這次又是馬輝打的嗎!”馬鎮看到馬海門牙都脫落了幾顆,心中有火,再怎麼說都是自家兄弟,下手如此的重,以前年紀小不懂事,那便算了,但是現在你都讀到大學了還不懂事麼?
“是的!爺爺,就是他打的。”以前所說的都是假話,不過是騙自家爺爺而已,怎麼說都有點底氣不足,不過這次是真的,所以馬海哭聲更大,更加的理直氣壯。
“這傢伙小樹不修還不直溜了?我孫子考上了清華大學,前途無量,被你這麼一打,以後還怎麼出人頭地?”馬鎮想到這一層,氣得鬍子跳下跳下的,心臟跑動都加速了不少。
“是啊!”馬海聽了這話臉也不紅,雖說是父親出錢走關係讓自己上的清華,自己是騙了爺爺說是考上的,只是沒人揭穿便沒事,再說了在爺爺面前說謊話也不止一次了。
“可惡,居然詆譭我家。”馬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