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還能有誰?
“那聲音真的是兔子發出的?怎麼像是人叫?”楚墨瑤就在門口,流氓兔跳出來時,她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之前一直聽秦芸芸說這兔子多麼的靈性,現在一看果然是如此,不過好像是靈性過頭了,活像個猴子一般。
見到東西就抓,摸,看,特別是看到女性衣物,就如吃了興奮劑一般,叫個不停;齊青姐地上的衣物就是它弄的,不過不是它尿的,那些全是啤酒。
流氓兔叫著往外衝,在院子狂奔了三圈,這才又跑了回來,爪子往沙發上一探,軟軟的沙發迅即出現一個大洞,不知道是誰的粉紅色胸,罩被它拿了起來,頂在頭上。
它這麼一弄,原本緊張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三女齊齊捂腹而笑:“居然還有這麼搞笑的兔子。”
特別是它將內褲頂在腦門的樣子,真是可愛死了。
三女剛剛看到流氓兔喝醉酒在大廳耍瘋,真心害怕它會咬人,又見它在臥房到處亂翻亂找,還以為它發獸瘟呢,現在看到它的搞怪模樣,覺得蠻搞笑的。
流氓兔明顯喝得有點多了,胸罩頂在腦門上,內褲穿在雙腿上,另外兩隻手,一手一對胸,罩,接著跳起邁克爾,傑克遜的怪資舞蹈來。
它的舞姿實在不敢恭維,跳得有點不倫不類,只是那三女看得實在有興趣,不但止不阻止它了,還從裡面的冰櫃裡面又拿出了幾瓶啤酒來。
流氓兔二話不說拿起來就灌,灌了一半,轉身跑到院子處,不停的狂奔,不止如此,嘴巴還不停的亂叫亂吼。
跑了一圈還不過隱,居然跳進房間內放起了音樂。
眾女見它如此瘋顛,也不敢過去阻止,後來看到它這樣很是搞笑,三女有了興趣,從房間內拿出瓜子什麼的小吃,就坐在陽臺上像看節目表演一樣,看著流氓兔一邊跳怪舞。
一邊吃東西,笑得不亦樂乎,流氓兔也夠搞怪的,舞蹈跳得不怎麼樣,不過頻率換得很快,一會是拉丁舞,一會是機械舞,一會是芭蕾舞,式樣巨多,伴著大廳內的音樂跳得歡喜。
同樣的一件怪事出現在環江東邊別墅群內。
馬鎮的別墅內。
馬輝忍下了三柺杖,瞪了一眼馬海,聲色俱厲的自認是其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什麼?”馬海在馬鎮面前裝得很怕馬輝的樣子,看到馬輝過來,他故意閃到了馬鎮身後,哭道:“爺爺,你看他瞪我。”
“你還敢瞪人?”馬鎮火冒三丈,跳起來又是三柺杖,我的孫子貴為清華大學的學生,你算老幾?不過是天海市名不見經傳的一所學校的學生而已,能跟我的孫子比嗎?
看來今年不用給你爺爺醫藥費了,醫好也是一個廢物,也只有他才教得出你這樣的孫子。
“哼!你這個傢伙,次次一出事就來哭求,要是次次這樣,我兒子還不是被你打出病來?”馬一山見父親畢竟年邁,雖然不停地打在馬輝身上,卻明顯的力度不夠。
他自己抄起一張椅子,衝了過去,往馬輝頭上就拍了下去:“我兒子就是因為被你打所以才不敢去學校的,你看看你弄的好事。”
“啪”
馬輝並沒有閃壁,那椅子就在他的頭上詐裂開來,四分五裂,自己被打得直冒金星,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卻咬牙站著,心道,我不會在你這幫人面前低頭的,我的心是站著的。
心永遠不倒,總有一天我會真正的站起來,讓你瞧瞧。
馬一山倒是吃了一驚,受自己一椅子還沒事,自己很清楚剛剛那一拍到底有多重,完全是用盡了全力施為:“好有種,居然沒事,看來你經常打架啊!”
馬鎮一聽便也信了,看來馬輝確實是經常打架,要不剛剛那一椅子,他又如何受得起?像我家馬海被這麼一拍,那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