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輝不說話,郭江靖卻是有點看不慣黎斌義的所作所為了,輕哼一聲說道:“尊嚴與生命相比,生命價更高。”
“是嗎?”馬一山在郭江靖走進來時,就一直盯著流氓兔看,見這死兔子又是喝酒,又是對自己吹鬍子瞪眼的,這時才反應過來,敢情這兔子就是當晚大鬧自己家的怪動物啊!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關鍵的是郭江靖居然與這兔子成了難兄難弟一般。
“父親,這兔子不就是。。。。。”馬海此時也在一旁,看到父親馬一山看著流氓兔如此的激動,便也跟著看了過去:“郭江靖,這兔子是不是你家的?”
“我養熟了不行嗎?”郭江靖一把抱起流氓兔,將它的前抓在馬海跟前劃了兩下,嚇得馬海脖子一縮,退到馬一山的身後。
“你把它捉住之後,就把它養熟了?”馬一山顯然不太相信郭江靖的話,這兔子要是可以養熟,之前就不會那麼野了。
“不行麼。”郭江靖也懶得理馬海父子,轉身對馬輝說道:“這種人不值得你如此待他。”
馬輝苦著一張臉,輕道:“老大,你是不知道了,我爺爺他。。。。。”
“你爺爺怎麼樣,關我鳥事?”
馬輝聲音雖小,卻被馬一山全聽得一清二楚,直接炸廟吼道:“之前已經給了你們五十萬了,還想怎麼著?給我滾。”
說著舉棍就要打馬輝,郭江靖橫身攔截下來,輕輕一用力就將馬一山手中的棍子扯了過來:“最好就是別動手。”
馬一山剛剛幾乎是用盡了渾身所有的力氣,想不到輕而易舉地被郭江靖奪了過來,心中一驚,又看了一眼繃著一張臉的陳福,敢情這傢伙還帶了一批幫手過來。
“你們想集體一起來是吧,好,馬輝你還敢威脅我?從今年開始你別想再從我這邊拿走一分錢為馬文通治療。”馬一山氣得咬牙切齒,這下被他尋到了藉口不給錢了。
“馬一山,請你給錢。”馬輝急了,原本想著跪一下便行的,因為以前這樣做的時候,馬他們多多少少都會拿點出來,可是想不到對方直接不鳥自己,而且語氣甚是囂張,一改之前的態度,關鍵是這錢本來他們就應該給的:“之前你父親跟我爺爺是有約定的,每年一百萬的醫藥費,怎麼能說不給就不給?”
馬輝心想,跟這種人爭,自己只能拿理來壓他們了。
“哎喲,你還真的不知道死活,別說之前有約定,就算有合同,老子想不給就是不給,你能把我怎麼樣?還有別以為你在這兒求我,我便會給你錢,就算你全家都死絕了,也別想我給你們一毛錢。”
馬一山拒絕的語氣非常之堅決,馬輝崩著一張臉,緊緊地握住的拳頭緊了緊,又鬆開了,因為他知道打了,錢便更加的難拿到了。
“不給是嗎?”郭江靖直接走到馬一山跟前:“你再說多一次?”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會怕了你?”馬一山其實並不是害怕郭江靖,而是擔憂他背後站著的陳福,看到始終繃緊著一張臉,長得又壯,尋思著現在要是被他們打了,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你們都給我出去,否則我叫人來。”在道上混的馬海還是認識那麼一兩個人的,鍾鋒就是他強大後臺之一,心想只要把鍾鋒所說的那個侯馬仁叫過來還怕你個毛?
只是這個想法才剛剛萌生出來,他便不敢再想了,因為他想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影片,別人不知道箇中緣由,他可是知道多少的,當即不再敢說其他的狠話出來。
“你別叫,只要給錢,我什麼都願意幫助你們。”馬輝還真怕他們會叫人過來,不是怕那些人過來打自己,而是擔心傷著了郭江靖。更加害怕一旦真正的撕破臉皮,那真的是一點錢也要不到了。
畢竟當初兩家這些約定,自己是沒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