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看起來可信度高一點?”其實,宋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她就是想要看看無望隱藏在濃密的鬍子之下的臉長什麼樣。
“璃大人想看?”冬青好奇道。
“師弟難道就不好奇?”
“我也蠻想看的。”冬青話音剛落,小手上不知何時便多了一把大刀,鋒利的刀面上閃著一陣陣的寒光,刀,像是感覺到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出陣陣聽起來很興奮的蜂鳴。
“哇,徒弟,你拿出你的刀來幹啥啊?”無望看見冬青的刀,忙閃開幾步,防備地說道,“小孩子家家不要玩那種東西,很危險的。”
“小孩子家家?”冬青歪著腦袋,笑眯眯地看著他的寶貝師父,“師父這是第幾次叫我小孩子了?”
“嘣”死定了。無望如此想到,他的人生怎麼就如此絕望啊,居然一不小心又踩到某偽正太的雷區,這個世上,他最討厭的就是明知道他不是小孩子卻還口口聲聲叫他小孩子。
“呃,冬青,為師想起來約了人喝酒,我先走了啊。”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不是打不過冬青,只是,冬青這個樣子,說不定會變著什麼法子來整他。
“師父,你想去哪兒啊?徒弟我,還想給師父洗個頭,然後好好的幫師父整理整理儀容了。”只是,這一隻腳還沒跨出門檻,身後便傳來了小惡魔的聲音。
“呃,徒弟,為師趕著去喝酒。”無望機械地轉過頭,看著手裡拿著一把和他身材很不相稱的大刀,滿臉笑地天真的徒弟。
“師父,出門怎麼能不好好打扮打扮呢?”
“救命啊!”
“死老頭,你給我站住!”
“救命啊,欺師滅祖啊!”
一大一小,一個跑,一個追,朝著院外跑了。
等到再看到師父的話,應該是不一樣的吧?宋璃如是想著,慢慢地在院中踱著,最後在牆邊停下,看著斷牆之外的天空。
安靜下來了,就會想起他,那個她唯一記得的,愛上的,為之神傷的男人。
“胤禛,你好嗎?”喃喃的對著空氣,道出自己的思念,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卻依舊沒有辦法回去,但是,想念,卻在一點點的發芽。
“胤禛,你好嗎?”
揚州大牢外,只見官兵忙進忙出,因為一些事情有些頭疼的胤禛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自己日思夜想的聲音,驀然轉身,卻沒有發現自己心儀的倩影。
“果然是思念太深了嗎?”胤禛嘴邊帶著幾分自嘲,這日思夜想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啊?
前幾天自己還能每天到那破屋子附近,站在隱蔽的角落裡,看著她在院中習武,看著她在院中逗著冬青,看著她和冬青一起,作弄那個身為他們師父的道士。
但是,那該死的人犯居然跑了!
天地會派來的細作,那個裝成師爺的程一。
“四爺,城門那邊剛來報,說今天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城。”李衛在旁邊道,這揚州城門又被封了。
這一個月都被封了幾次了啊?第一次,是宋姑娘被綁架那次。第二次是宋姑娘出走那次。這一次,是跑了個人犯。
“派人在城裡搜。但不要擾民。”胤禛捂著額頭,對著李衛說道,這叛黨的事情本來不歸他管,但他在這兒也不能不管,若是他聯絡了同黨,可就不好了。
“四哥,京城來了八百里加急。”十三騎著馬匆匆過來,將用火漆封好的信件教給胤禛,卻看見讀者信的胤禛的眉頭扭成了一團。
“四哥,怎麼了?”十三有些擔憂,這京城出了什麼事情要八百里加急來找四哥的?看四哥這一副頭疼的樣子,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太子爺,也就是咱二哥,逛青樓的時候被皇阿瑪逮到了,被罰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