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里和佩靈頓,亦有了四五分的醉意。
徐曉宇喝的酒一點都不比任何人少,然而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絲毫醉酒的感覺,這讓別人驚奇的同時,他也驚奇不已,不過他清楚,應該還是託了《修心神訣》的福。
本來熱情善良的安琳娜,是要吉姆五人在這裡留宿的,房間她都利用下午的空閒時間,早已經鋪好了。只是她自己都喝得迷迷糊糊了,又要照顧爛醉如泥的老約翰,招呼吉姆他們的事情,便交給了徐曉宇。
吉姆他們留宿不留宿,徐曉宇都無所謂,可是看到喝了酒後的凱爾媞,她看向自己時那火辣的目光,徐曉宇做為一個一切功能正常的男人,沒反應那是假的,但他是個成熟沉穩的人,所以理智戰勝了**!
徐曉宇駕著吉姆的紅色牧馬人,裝作沒看到凱爾媞的氣憤幽怨,把五人通通給送了回去,爾後將牧馬人留下,自己租了輛車回到金山牧場。
夜已經很深了。
蒼穹一輪明月高掛。
仰望著東方的夜空,仰望著無邊無際的深邃,作為遊子的徐曉宇,想起了中國古代唐朝詩仙李白的那首流芳千古的《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喃喃地輕念著,徐曉宇如每一個夜晚般,思念之情泉湧。
靜靜地出著神發著呆,良久之後,坐在小木屋的門檻上的他,才從思念的煎熬當中解脫出來。
“等早餐館開下來,等這兩英畝菜地的菜生長到一定的程度,即刻回國。”
“對了,菜地得澆灌空間水才行,這事情很重要,關乎回國的行程。”
徐曉宇站起身來,看了眼在窩裡睡得香香甜甜的小米,想到今天它做的壞事,本想好好地教訓教訓它一頓,想想還是算了。
帶上柴門,往菜地走去。
朗朗月色照耀下,地面的能見度可不低,徐曉宇看到鐵絲網外,大大小小數個身影在那裡焦急地或張望或徘徊著,有野兔子,有土撥鼠,有老鼠,還有松鼠,甚至徐曉宇還看到了兩頭鹿。
看著這一隻只急得團團轉的食草動物,徐曉宇不禁笑了,同時兩眼發亮:“老鼠松鼠就算了,這土撥鼠、野兔子、尤其是鹿,可是一等一的野味啊!得弄個幾隻來吃吃才行,不然太對不住那些壯烈犧牲的菜苗苗了不是?”
徐曉宇有一把雷明頓霰彈槍,這是老約翰擔心他獨自住在小木屋裡,夜晚會遇到危險,特意送給他用來防身的。
不過用霰彈槍打獵,顯然是極其愚蠢的行為,這一槍過去,還不直接把獵物給打成了一攤爛肉?
而且槍聲那麼大,會驚動整個牧場,驚醒睡夢中的老約翰和安琳娜,甚至會引起關在欄裡的牛群羊群的恐慌!
徐曉宇想著那美美的野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槍不能用,又沒弓弩,但是這難不到徐曉宇,要知道少時在外婆家生活的年歲間,他可是用弓箭親手射殺過一頭野豬的。話說,外婆那個村子因為偏僻,群山環繞,雖然地方政斧禁了獵,但還是有很多人會光明正大地到山裡去打獵的!
徐曉宇就學到了不少打獵的經驗,當然,關鍵還是這些經驗比建木屋,要簡單易上手得多,不可能再出現建木屋時的尷尬狀況!
徐曉宇回到木屋裡,削了兩根木棍,截了兩段繩索,拿了把鐵錘,還有一把鐵鍬,來到了菜地旁的草叢裡。
他一過去,那些大大小小的食草動物,自然是作鳥獸散了,紛紛鑽進草叢裡,瞬間逃個無影無蹤。
徐曉宇懶得管它們,用鐵錘把一根木棒捶進土裡,再把繩索拴上去,拴得牢牢的。再將繩索的另一端,打了個巧妙的活套,並將之巧妙地隱藏於牧草叢裡。最後,徐曉宇進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