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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好玉男、燕飛來找天明,卻不料天明競然莫明其妙的失蹤了。

趙燕飛聽說天明失蹤,屯覺天旋地轉,悲痛欲絕,多年來對天明深深的暗戀這一刻終於暴發了,當著天明爺爺、奶奶的面痛哭失聲。玉男扶著站立不穩的燕飛也在默默流淚。雲超強忍悲痛,問明情況,勸她們說:

“大家不必悲傷,也許天明在後山迷了路,我們一起上山尋找。”

一句話提醒了大家,燕飛、玉男收起眼淚,隨同大家一起向後山出發。

茫茫大山,溝深林密,野獸出沒。在方圓幾百公里的大山裡尋找失蹤的人豈非易事?他們一行十數人首先來到五仙池邊,池邊猛獸腳印,拖拽痕跡歷歷在目,大家心頭一緊,好在並未發現衣物血跡,抱著一線希望向深山尋找。

老獵人經驗豐富,告訴大家要在濃密的灌木叢和山洞中尋找,人如果遇難定有衣物血跡殘存,決不可能無半點蛛絲馬跡。

雲超、燕飛、玉男三人更是精神百倍,鑽荊棘,探獸洞,瞪大眼睛決不放過任何可疑之處。

由於只帶了三天的乾糧,三天後,村長宣佈放棄搜尋,返回村裡。雲超、燕飛、玉男難於接受這個現實,堅持再搜尋兩天,村長拗不過他們,只好把乾糧集中起來,又留了一支獵槍,讓老獵人教了他們各種避險的方法,反覆叮囑找不著就趕快返回,三人—一應允,而後分道揚鑣。

(十四)

雲超三人與老村長他們分手後,向大山深處繼續進發。此時已近深秋,老天爺進入更年期,天氣說翻臉就翻臉,剛剛還是豔陽高照,傾刻間就大雨滂汑。三人溼衣才被風乾,瓢潑大雨就又臨頭。特別是到了夜間,山風罡勁,冷雨難熬,柴溼火滅,滴水成冰。雖說三人均是山裡長大的孩子,但如此惡劣的天氣下從未遠行。三人只好相依在一起互相取暖,好在藉著閃電找到一處不知什麼動物廢棄的小山洞得以安身,否則這一夜他們三人難以度過。

雲超從小習武身體十分壯實,玉男熱愛體育,是學校的體育尖子,體質極好,具有一定的耐久力。只是苦了趙燕飛,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不足百斤,纖纖弱弱,嫋嫋婷婷,又因思念天明極度悲傷,身體極其虛弱。

三天來堅定的信念支撐她咬緊牙關走了過來,但經過一夜的折騰,黎明時發起了高燒,她渾身發冷四肢不停的顫抖,牙齒不由自主的“噠噠噠”互相敲擊。雲超見狀趕忙四處尋找乾柴禾,把獵槍子彈的火藥取出用老村長留下的打火石把火藥點燃,在洞口弄了一堆篝火。翁玉男緊緊摟抱著燕飛,像哄孩子似的安慰著她。燕飛時而清醒時而昏睡,昏迷時嘴裡反覆唸叨著天明的名字,醒來後雙淚交流,痛不欲生。

天己大亮,雲超趁雨後蘑菇瘋長,撿了一大堆各種食蘑和山野菜,熬了一大鍋湯,燕飛喝了熱湯,加之篝火把洞內烤得熱呼呼的,臉色慢慢由白轉紅,體力也略有恢復。

由於燕飛還不能行走,雲超決定先在此休息一天再做下步安排。早飯後,他對玉男說:

“我去打只山雞掏點鳥蛋,再採點藥材,你好好照顧燕飛。”

玉男說:

“你快去快回。”

燕飛輕嘆一聲說:

“給你們添麻煩了。”

雲超說:

“你安心養病,說什麼麻煩不麻煩,有我在保證你們安全無恙。”

“他們男人生來就是保護我們的,不給他們添麻煩給誰添麻煩,”

玉男搶著說。

燕飛含笑向雲超揮手告別,雲超背起獵槍走進密林。

就在雲超離開一個小時以後,山洞的主人外出雲遊回家來了。

玉男準備出洞檢些柴禾加添篝火,一出洞口,驚叫著退了回來,燕飛見玉男驚嚇退回,知外面必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