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西涼軍的粗暴強遷,無數百姓因遲疑、拖延、反抗等行為,從而人頭落地,血流成河!
一時間,洛陽城內哀嚎震天,到處都是悲泣、啜啼之聲。
董卓和李儒商議之後,對西涼軍下達的期限,只有兩天。
兩天之內,務必要將洛陽城內的百姓全部趕到去往關中的官道上。
對於那些不願走的人,無需廢話,直接殺掉了事。
很多人來不及收拾家當,就被西涼軍粗暴的趕出了家門。
而那些豪強、富賈以及士族,同樣沒有任何優待。
有些豪強,哪肯捨棄家業,率領家奴抵抗西涼軍,結果被西涼軍屠戮滿門,家中數代積累,全都被沒收。
老弱婦孺因為行走緩慢,西涼軍可沒有什麼耐心,直接屠殺。
至於他們的屍體,西涼軍才沒功夫挖坑掩埋,全部都是丟到官道兩旁,任由野狗分食。
王允哆哆嗦嗦的出了宮,望著昏暗無雲的天空,心中一片悲涼。
他很想去找王炫問個清楚,董卓都要跑了,裡應外合的計劃究竟要何時才能開始?
因為王允已經被打上了董卓黨羽的標籤,加上王炫如今在西涼軍中混的風生水起。
故而在遷移中,西涼軍對司徒府還是比較溫和的。
王允失魂落魄的回到司徒府,就命福伯收拾家當,隨大部隊去長安。
貂蟬已經收到王炫來的密信,這件事便是福伯,都不知道。
因此貂蟬對於要搬家去長安的事情,並不驚訝,並且早早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等著上車趕路。
王炫沒有厚此薄彼,他可沒有忘記剛剛與自己關係親近的蔡琰,也悄悄寫了封信,命人送到了蔡琰手裡。
同時,他在信中賦詩一首,送給蔡琰。
貂蟬和自己青梅竹馬,感情深厚,無需那些花言巧語。
但對於蔡琰這樣的才女來說,情詩之類的東西,還是必不可少的。
蔡琰讀到王炫給自己寫的信,頓時雙眼放光。
“長相思,長相思。
若問相思甚了期。
除非相見時。
長相思,長相思。
欲把相思說似誰。
淺情人不知。”
蔡琰讀完這篇小詞,頓覺心跳加快,臉頰緋紅,猶如小鹿在心間亂撞。
“呸,真是個登徒浪子!”
蔡琰羞惱的罵道,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幾天,洛陽城裡,不知何時,突然多了很多的風言風語,矛頭全部都是指向蔡琰和王炫。
那些流言蜚語,都是在說蔡琰不守婦道,明明與衛家已有婚約,但是卻不守誓言悔婚,並且與王允之子王炫,早在暗中苟且。
種種流言,令蔡邕十分震怒,他請求京兆府的官員嚴查此事。
但京兆府的官員,早就被衛仲道收買,於是大張旗鼓的調查此事。
京兆府的這種行為,無形中給這些流言蜚語火上添油。
蔡邕更是一怒之下氣的臥病在床。
蔡琰一眼就看出,這是有人在暗中使壞。
不用想都知道,除了衛仲道,沒人會這麼做。
衛仲道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蔡琰心中十分失望,她沒有想到自己愛慕多年的衛仲道,居然也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就在流言愈演愈烈時,一紙遷都的命令下來,所有的流言,都失去了傳播的空間。
洛陽城的百姓、士族,全都被另一種巨大的恐慌填滿心頭,哪裡還有心思去討論這些花邊新聞。
在呂布、張濟等人,嚴格執行拆遷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