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生才是真正的對手,簡單的馬尾辮揉成蒜頭用頭巾包起來,臉上和我一樣的平靜,我們對視一分鐘,覺得有些像喝咖啡的樣子。
“開始。”裁判見我們都不動,只得下命令。
我先起了步,迅速週轉到她左邊,只是為了探一下她的身手,三步之遙時她忽然鬆弛,背身子側翻,讓人不知所措。
因為以前和許靜心玩過,一個翻身就是一個毒針射過來,所以我警覺地躍身,才發現根本什麼都沒有。
看啦她也只是想探探我的身手。
雙雙探過後我看見她手中拿了一個鞭子,不禁擰眉問道:“還帶武器?”
小裁判在一旁解釋:“因為是女子對,決只要不出大問題,武器是可以帶的,除了刀槍。”
本來對這個比賽就毫無興趣,現在連武器都給帶了,還顧不顧人死活了,怪不得上臺的時候看人用推車推一個傷殘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前這個女生傷害的。
我也跟著她側翻過去,測測她鞭子長短,因為翻跟頭這一項我幾乎就是初學,憑著印象往前。
收手時不小心被她的鞭子打到,火辣辣地疼。
手指上的蒼戒也滑動了,指套早就不見了,我對李雄霸有莫名的仇恨,所以把他的東西都扔掉了。
既然人家都使用武器了,我幹嘛不用,只要能贏這一場對決,做什麼都可以。
我擦邊蒼戒的隱形機關,小而鋒利的骷髏頭迅速飛出,不過目標只是蒜頭女的鞭子棍。
人群中漸漸嘈雜,本來無趣的鬥戰會忽然有了起色,沒想到兩個女孩之間的對決有些意思,加油助威的聲音開始響起。
即便是昨天白大壯和最後一個高手對決也沒這個架勢吧。
“蒼戒重出!”她脫口而出的四個字更是引起周圍人的重視,我冷笑一聲。
再也不管什麼不能暴露蒼戒的身份,不管人家會不會認識我。
我只要贏,總是殺戮也沒關係。
她用腳勾起斷了的鞭子,指向我,以一種不可估量的姿態面視。我不急不忙地靠近,蒼戒的鋼絲在寒冷的冬風中火熱起來,我的心也火熱起來,一步一步進攻。
一秒,蒼戒飛出的一瞬間就把蒜頭女的比賽服割破,露出血疤,一旁的裁判熟視無睹。
見蒜頭女好像不顧疼痛移步向我,我只得收回蒼戒,這個適合遠端攻擊,近距離很不利,一個鋒利的骷髏頭只作擺設。
她用受傷的手臂舉起劈下,動作迅速,我來不及接下,只得閃躲後反擊。她似乎想速戰速決,以免流血過多,鞭子抽打在我小腿上,把以前的傷疤也抽醒。
我嘆了一口氣,說什麼都不要觸碰到人的傷痛之處,否則你只有死的份。
拳頭剛握緊,故作揮向她的額頭,雙腳卻是前蹬後撲倒在地,以剪刀腿困住她,弄倒後用蒼戒抵在她左脖,低聲問:“那麼拼命幹嘛?”
或許我不該這麼問,這樣也不會起了憐憫之心,也許不是憐憫之心,是為自己著想。
因為她狠狠一句:“我要殺了江美。”我就鬆了手。
她沒有趁機撲過來,也知道我的意思,解釋:“無論如何,就算我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殺了江美這條狐狸精,她表面是比武招親,實際上將就是勾引四面八方的男人!”
“我不管你的恩怨,如果你能殺死江美的話我今天你比賽讓你贏,如果不能我隨時要你命。”
我站起身,她忽然撲過來,把我絆倒,“那你現在演一場戲,證明我是憑真本領贏的,否則江美肯定懷疑。”
“好。”我機智應道,被她的鞭子抽打幾番後滾下臺,也不管有沒有人接住。
歐弟及時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