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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遠不是正面強攻,而是迂迴、騷擾、牽制,直到把漢軍拖疲、拖垮,然後再像惡狼一樣猛撲過來、一擊致命。

“不。”步度根搖頭道。“此番大舉南下僅僅只是為了掠奪河套平原的人口、牲畜,並非為了和漢軍決戰,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輕易決戰!可令一支千騎隊發起試探性地渡河,先探探漢軍的反應再說。”

……

河水北岸,馬躍軍大營。

方悅迎著寒風肅立在轅門之上,手指河水南岸向郭圖、裴元紹說道:“末將已經命人於河水南岸每隔百步搭建瞭望臺一座,臺高十丈。以五色旗傳遞訊息,鮮卑人若有異動,不消盞茶功夫,訊息便能傳回大營。”

“他奶奶地。”一貫斯文的裴元紹忽然罕見地罵了句粗口,嘀咕道,“老子想起來了。這些瞭望臺還真是剋制騎兵的法寶。想當初八百流寇橫行南陽,將秦、袁術之流殺得落花流水、葉血而死,可後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混蛋,也是到處修建這樣的瞭望臺,愣是讓八百流寇寸步難行,這才不得已轉進穎川。”

方悅臉上略顯尷尬之色,接著說道:“有了北岸大營地牽制,留在南岸的五千騎兵以及由牧民喬妝的兩萬疑兵才能真正發揮疑兵的作用。徹底打消鮮卑人的僥倖心理,迫使他們與我軍進行正面決戰。”

“好,以北岸大營為依託,以南岸瞭望臺為眼線,令鮮卑人地調動無所遁形,甚好!”郭圖撫須讚道,“如此一來五原防線可謂萬無一失,鮮卑人除了與我軍進行正面決戰之外,已經別無選擇了。”

“本將軍都有些等不及了。”裴元紹摩拳擦掌道,“這次若能把這七萬鮮卑騎兵全部摞倒。等到今年秋熟之後,我大軍北出塞外就能不費吹灰之力踏平鮮卑人了。哈哈。”

……

五原以北五十里,鮮卑大營。

派去試探漢軍虛實的鮮卑千騎長神色倉惶地奔進了步度根大帳,聚集在步度根大帳中的鮮卑貴族們放眼望去,只見這名千騎長血染征衣、神色蒼白,胸前被鋒利地馬刀割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槽,背上還插著兩支羽箭。

甫進大帳,那千騎長便仆地跪倒在地上,泣不成聲道:“大王,完了,弟兄們全完了,嗚嗚嗚~~”

步度根神色冷峻,並未因為損失了一千騎兵而有絲毫動容,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那千騎長止住悲聲,喘息道:“小人奉了大王之命率軍渡河,渡河之時北岸的漢軍大營並未出兵阻止,可人馬剛上南岸,一支五千餘騎的漢軍騎兵就突然殺了過來,弟兄們剛剛從冷可刺骨的冰水裡爬上來,人馬冰涼哪有力氣?而且兵力相差實在懸殊~~弟兄們雖然奮力死戰,可還是慘敗收場~~”

“敗了就敗了罷。”步度根沉聲道,“至少你們探出了漢軍地虛實,沒想到在南岸還有五千漢軍騎兵埋伏,不過就憑這五千伏兵也想阻我大軍渡河?哼哼。”

“不,不止五千騎兵。”千騎長喘息道,“發起進攻的騎兵雖然只有五千餘騎,可遠處還有更多的騎兵在吶喊助威,由於相隔太遠,小人無法確定正確的數字,但小人可以斷定,這支騎兵絕對不會少於兩萬騎。”

“你說什麼?”步度根勃然失色、霍地站起身來,“河水南岸還有另外兩萬騎兵?也就是說漢軍總共有四萬大軍,其中一萬五千在河水北岸紮營,另外兩萬

河水南岸紮營,這可能嗎,馬屠夫麾下什麼時候有了軍?“

“絕對沒錯。”千騎長篤定道,“而且更為可惡的是,漢軍還沿著河水南岸搭建了許多瞭望臺,每座瞭望臺高十丈有餘,有軍卒守望其上,我軍在河水北岸地調動根本就無法逃過漢軍地監視。”

軻比能眸子裡悠然掠過一絲陰蟄地神色。向步度根道:“大王,如此一來我軍分兵兩路,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