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能捕殺珍惜動物和人類自己，那樣都是犯罪的。在妖界，弱肉強食的傢伙大多都有冤業，所謂的冤業就是指他們在妖界必須遵守的法則之一是不能濫殺，必須遵守妖界的生存法則。”

“妖界的生存法則？”妖界有什麼法則？不就是弱肉強食？如果是大的家族就可以為所欲為，最起碼我這次落入這個祖窯就跟蒲家那個長老脫離不了關係，若是蒲曉生不在，我們極有可能在蒲老四手裡就斷送了性命。

“妖界的生存環境遠遠比人界要殘忍的多，每天都有很多家族沒落，不僅僅是小的家族，即使是大的名門望族也有可能一夕之間就毫無痕跡，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你是說南宮家族？”我隨口問道。

蒲曉生嘴角頓了頓，清冷道：“不止。”

對了，遠山族不也是絕跡的了嗎？包括雲冽的魂靈族也跟滅絕了差不多了，那麼眼前的玉女族不知道在外界還有沒有遠親什麼的。

“那些很強大的傢伙若是好好的，只奪取自己正常所需的食物，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若是不知節制，只想要得到殺戮的快感，就會被禁錮住，扔進這祖窯或者誅殺。”

“啊？那不就是說我沒有節制嗎？怎麼辦？我是女魔頭啊！”我抓狂，丫丫的，蒲曉生你這是在安慰我嗎？我怎麼越聽越覺得你的意思是我在蒲家祖窯是因為自己犯事兒了？

“天涯，他的意思是說，這祖窯裡的強大的妖，有相當一部分是在外面有前科的妖，至於其他的弱小的妖，或者強大的良妖，有可能是自己進來的，或者是以前惡妖的後代也不一定。所以你不用覺得有負擔，是這個意思嗎？”浮凌看向蒲曉生，蒲曉生呆愣地看著浮凌，這兩個傢伙的眼裡只有彼此，我瞬間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浮凌問蒲曉生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蒲曉生搖搖頭，我從來沒有覺得浮凌可愛過，可是。現在看這兩個傢伙，一個溫潤的公子臉色耷拉下來，一個清冷的伯爵搖頭不語。簡直完爆所有耽*美好嗎？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蒲曉生轉頭看著我道：“我只是在跟你說妖界的真實環境，如果你不清楚這裡的環境和生存方法。就不知道自己是否殺錯了物件，如果一直都生活在後悔和愧疚之中，憑我對人類的瞭解，你可能會得心理疾病，若是精神分裂加上精神病，恐怕後面的路不太好走。”

蝦米？！

蒲曉生，你居然敢說我得心理疾病。還精神分裂？丫丫的，我早就精神分裂了好不？不過，那個精神分裂……精神分裂？

媽蛋！我真的精神分裂了？以前一直沒有想過為什麼一個流離，已經死了n久的流離會在我的身體裡躲了那麼久。我任天涯的靈魂不夠堅強還是不夠完整？為什麼會容忍一個流離的存在？

只有一個原因，我還很需要她。

這跟精神分裂症差不多啊！因為自己的柔弱，催生了一個更為強大的性格。任天涯的靈魂是有些軟弱的，可是，流離不是啊。就衝她上次在遠山族出現的氣勢，和西夫人記憶裡的　流離殘像，就知道這流離覺得是可以跟我互補的人格，難道是因為我的惦念才讓這流離得以生存？

有可能，有可能。

“天涯。你怎麼了？難道真的讓伯爵說對了？”浮凌猶豫道。

我的周身全部是壓抑的氣息，冷冷地看著蒲曉生道：“你怎麼知道我會精神分裂的？”

蒲曉生嚥了咽口水，滿臉的慌張，對我淡淡道：“你的體內本來就有流離存在，在她沒有出來或者消失之前，你肯定是……”

我欺身上前，拉著蒲曉生的領子，仰頭看他，定定道：“你大點聲說出來……我聽不到。”

“那個……天涯……”浮凌看我這個樣子，皺眉想要勸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