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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便說點什麼嗎?君逸羽的“叔母”聲聲入耳,心間刺痛似比肩頭箭傷更顯分明,重傷之下的她,身軀似是無力再承受,又或是此境此心,實是不想再聽這不合時宜、刺痛心意的稱謂,長孫蓉開口:“阿羽,我其實不是你叔母。”

“嗯”

“阿羽,我與你叔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嗯”

“阿羽,你叔父他···啊!”弩箭離體的剎那,突兀喚醒的劇痛,化作一聲痛呼,破碎了長孫蓉呢喃中意識飄忽的訴說。

“忍忍,我很快給你上藥。”

“嗯···”

“呼”止住了拔箭後的洶湧血洞,給長孫蓉上藥包紮好後,君逸羽長出一口氣。低頭想要喚人時,君逸羽才發現長孫蓉已痛暈在了自己懷裡。掃了一眼自己未添新傷的右臂,君逸羽憐惜又無奈。“罷,睡吧,睡醒來便不會那麼疼了。”

騰出手來擦拭額頭滲出的細密汗水時,君逸羽的動作突然一頓。此前他要求長孫蓉說話轉移注意力,他雖聲聲應和著,但全心都在傷口處理的思量中,直到此時回想起來,那些話才算入耳又入心。長孫蓉說了什麼?她和叔父,成親近十五年,竟然只是名義上的假夫妻?!

作者有話要說:十八子的佛珠,子珠十八顆,母珠(稍微顯得大一點的那顆)一顆。

好容易十點睡覺的我,竟然凌晨兩點就醒了(衰),翻來覆去一個小時睡不著(衰),不再掙扎(衰),於是起來碼字(衰),我這可真是··抽風(衰)。罷,六點來電來網,126也剛好完工了,童心未泯是福事,如此,無需計較年歲,拿來祝福大小朋友們,我們一起六一兒童節快樂吧,嘻嘻。

宿舍門也開了,既然抽風了,索性抽個徹底,晨跑去。最後道一句,諸位,早安!

☆、第127章

咬牙難忍的疼痛裡;血腥與藥味纏繞蔓延;她終是靠倒在了那溫暖如陽春暖日的懷抱裡。淺淺青草般的清香再次填滿鼻端,她安心的任自己掉入意識缺離的黑暗深淵。

冷!好冷!彷彿二十年前那個冰寒徹骨的冬天!那道和暖的氣息呢,只是幻覺嗎?那麼;為何這迷人的青草味還在?只是好淡;好淡···抱緊一點,再緊一點···

“很冷嗎?”那溫暖又回來了,緊擁在懷的青草香味似被他輕輕抽離了些;再度蓋回時;味道又淡了;淡了···不過不怕,他回來了;那味道會慢慢填滿的···果然;我又能停留在這裡,很溫暖很安心的地方···只是,為何轉瞬即逝?身下柔軟著不復冰涼,可是冷,還是好冷···“噼啪”“嘩啦”的細微聲響,你還在嗎?你說不放開我的,為什麼···呵,你在奢望些什麼?二十年前的冬天你便已知道的,你是長孫家的女兒···何況他是···懷中的青草香已淡化至杳無了,好在身前有溫度漸漸升騰,已經很好了,只是冷,還是很冷···抱緊自己,靠攏這熱度就好···

“這樣還冷嗎?這樣不行,會扯到傷口呢。眉頭皺得這麼緊,怕是還疼吧。唉,也是,你從沒受過這麼重的傷,出過這麼多血吧。”低壓的關切夾雜著疼惜的輕嘆,如夢似幻,隨之而來的溫熱包裹,伴著讓人安心的淺香,終究讓她放鬆了蜷縮的軀體,坦然的再度沉淪黑暗。

長孫蓉醒來時,入目的是紅黃閃爍的篝火光芒,恍惚得讓人不知今夕何夕。

覺察到頸後呼吸,長孫蓉驚神之下便要撐起身來,左肩剛剛用力便是一疼,身後人的左手繞過她的腰間,恰是從前部抱住了她受傷的左肩,才使她不至於扯到傷口。便是這因疼痛而不由自主停歇動作的功夫,長孫蓉沒了最初的驚慌。辨出了身後熟悉的氣息,她身軀僵硬,心如擂鼓。

“你醒了嗎?”因著懷中長孫蓉的動作,君逸羽迷糊中醒來,睡意朦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