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畫師,錢畫師,今日就你們二人來了?”之前說好安排四名畫師,呂舫蕭見只來了兩名,疑惑地問道。
這兩位畫師一老一少,錢畫師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模樣,身穿一件藍色長袍,他上前說道:“方才顏妃娘娘想要畫幾幅畫擺在屋內,便將他二人叫走了。”
“原來是這樣,這屆的秀女都很乖巧,模樣也都不錯,還請兩位畫師多多擔待了。”呂舫蕭暗暗想到,偏偏這個時候叫走了畫師,只剩下兩名,怕是要耽擱到晚飯時分了。
畫像開始了,兩名畫師坐在一個藤編小椅上,秀女擺出各種簡單莊重的動作,為了能在畫上顯得更美,怕是臉都要笑僵了也一動不動。
畫師在作畫過程中本與秀女並無交流,可輪到柳飛飛的時候,她坐在錢畫師的面前,朝他淺淺一笑,錢畫師也回了這樣一個笑容,他人不曾看在眼裡,但排在柳飛飛後面的姚玉露倒吃了一驚,姚玉露有仔細觀察,她見錢畫師為柳飛飛作畫時,時而眉頭緊鎖,時而淺笑,費盡心思,她想道,不知道這柳飛飛塞了多少銀兩給畫師,竟這般費盡心思為她作畫。
正在這個時候,旁院進來走進來了幾個宮女,跟在後面的正是姚玉嬌玉妃。
眾人紛紛微微福身道:“玉妃娘娘吉祥。”
玉妃微微一笑,很是美麗動人,她說道:“原來今日是秀女畫像的日子,本宮來這邊採些桂花為皇上做甜點,是否擾了各位妹妹?”
玉妃這話甚是客氣,此時姚玉露正好站在她的眼前,姚玉露還在唸想如何跟姐姐打招呼,誰知姚玉嬌看了她一眼,將頭一扭變朝院子的後身走去,對姚玉露熟視無睹,視若空氣,姚玉露一驚,她這姐姐怎會這樣?雖說並無幾次相見,但作為這宮中唯一的親人。。。。。。。她有些洩氣,也倔強地扭過頭不再理睬。
“玉妃娘娘,不如奴婢們換個地方,莫要擾了您的雅興。”呂舫蕭微微福身於玉妃身後說道。
“不用這麼麻煩了,本宮摘上幾朵便好。”比起瑾妃的囂張跋扈,玉妃似乎更為平易近人,秀女們不由得對這個高高在上的妃子有幾分好感,唯獨姚玉露栽大了臉面,更不解姐姐的行為,心中暗暗惱怒。
沒過半柱香的功夫玉妃身旁宮女手中的小籃就放了滿滿一籃的桂花,玉妃說道:“那本宮先走了,還望各位妹妹能早日博得皇上歡心。”她回眸一笑,引得人心神盪漾。
待玉妃走後,畫師們又繼續開始作畫,輪到姚玉露的時候正巧是錢畫師為她作畫,而季水冬一同坐在旁邊由林畫師來畫,二人相視一笑,又各自擺了個端莊的姿勢,姚玉露心中倒是很平靜,她自以為打點給畫師的錢已是夠數了,不求畫中的美若天仙,但只要描畫出她眉貌的八分便好。
畫師作畫倒是很快,雖沒有像方才為柳飛飛作畫那般細緻,但也卻是看著畫的細緻,姚玉露見作畫完畢,微微福身淺淺一笑道:“玉露謝過錢畫師。”
姚玉露和季水冬在旁院的後身逛著,見這園子裡的桂花開得真是美麗,丹桂飄香,沁人心脾,便也採上了幾多,桂花的周圍還有些許迎春花作伴,真是耐不得寂寞。
“姐姐,也不知道畫師畫的如何,還不給咱們看呢。”季水冬有些焦急。
“定是不會給你看,若是畫得不好你豈不是要找他重來?”姚玉露颳了刮季水冬的鼻尖,打趣道。
“希望是吧,聽說這話皇太后皇上見過滿意,還有特意召見一番呢,那可真是個天大的好機會。”
“這麼多秀女的畫像,想脫穎而出談何容易?”姚玉露摘了朵迎春花放在鼻尖嗅了嗅,那芳香的氣味倒讓她這幾日的疲憊揮散而去。
“姐姐,不是打點了嗎?”季水冬見姚玉露並非信心十足,很是迷惑。
“這秀女中又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