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照面,北漢騎兵再死三百。
後周斬馬兵一千,舍了二分之一。
李筠已然換位到了直面騎兵的地方,
“這一波扛了過去,騎兵作用最起碼減弱一半。”縱使看慣了生死,但騎兵一出現,自家兵力直接折損了接近五分之一。
這只是一個照面,後續還有三分之二的騎兵有生力量,從打破的缺口入侵,事半功倍,把緩下來的速度提起來,那便不是一換三,而是一換四,甚至一換五。
槍挑馬匹,寒光破騎,李筠手背上的洞淵派符紙已然換了五輪。
眼看著微光漸弱,李筠毫不猶豫的再殺一騎,直到符篆徹底失效,這才手腕一擰,把灰抖落,而後重新貼上兩張。
“再殺!”
新符需血祭,李筠長槍砸胸,又是左右兩人吐血而飛。
而後便又是手腕擰動,彎腰沉胯,雙腳錯步踏出,宛如春江鴨。
鴨踏步出,上半身不動如山,腳下步伐靈活如鴨,手中長槍攔拿扎三招齊出。
縱使騎兵勐如下山虎,李筠腳踏於地,仍舊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這便是他李筠鎮守高平,將北漢後周戰線牢牢限制於高平之外的底氣。
將四周五騎斃於槍下,李筠一抖長槍,眼見局勢已然在掌控之中,於是中氣十足,一聲號令如同九天雷鳴!
“傳令,貼黃符,殺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