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州不聞不問了,心中不禁疑惑不解,暗道,莫非沐臨風真的打算用陳大寒的京師護衛隊來對抗李自成的二十萬大軍?莫非沐臨風真的連南京的安危都不顧了麼?還是他確實留有後招,已經有備無患了?
洪承疇帶著一絲疑惑,看向地圖上充洲以西的會通河,沉吟了稍許道:“如果王爺想要將張獻忠引進充洲來,活捉張獻忠,只怕會通河東邊的兵力就不能佈置的太多,但是又不能不捨兵,那樣會讓張獻忠起疑……”
沐臨風點了點頭,道:“洪大人說的一點也不錯,張獻忠當初能在四川坐大,也絕對不可能只是靠運氣,定然還是有些本事的,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洪大人……具體的調防工作,就由你來主持吧……”
洪承疇聞言臉上神色一動,連忙向沐臨風拱手道:“王爺,下臣剛剛疏忽了廬州戰事,乃是待罪之身,不可再身處著主帥一位了,更何況穆帥如今也親臨前線,下臣願意將兵權交還王爺……”
沐臨風連忙托住洪承疇的手,笑道:“洪大人不必如此自責,誰都會疏忽,況且如今廬州一事也算是補救及時,沒有鑄成大錯,更何況這一次也不全是洪大人你一個人的責任,只怪本王太掉以輕心了……如果要怪罪,要責罰,本王應首當其衝才是……”
洪承疇聞言臉色一變,連忙道:“王爺,您身在揚州,軍權都在下臣手中,如何能怪罪在王爺……”
沐臨風沒等洪承疇說完,立刻揮手道:“洪大人,如今最要緊的是打好這一仗,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你若是再推辭,本王可真要降罪於你了!”
洪承疇聞言立刻拱手道:“多謝王爺,王爺大恩,下臣永生難忘,此生下臣的命就是王爺您的了,王爺隨時要,隨時可以拿去……”
沐臨風微微一笑,連忙對洪承疇道:“眼前當務之急,就是如何應對張獻忠的十萬軍,雖說我們有蒸汽大炮,可十萬人的隊伍,也不容消失,所謂驕兵必敗……”
洪承疇連忙點頭不住地道:“王爺所言極是……“
洪承疇接下來就開始對會通河邊上計程車兵進行調防,要讓張獻忠不起義,最重要的是把握一個度,防守的兵太多,張獻忠無法突破防線,那麼就做不到請君入甕,但是如果兵力太少的話,張獻忠又會起疑,更是不可能過河馳援充洲了。
洪承疇在調兵遣將的同時,充洲北邊濟南的多爾袞並沒有按照原來的約定來充洲,而是向西去攻打東昌與大名,沐臨風在收到這條訊息的時候,更加懷疑這一次的合作,也許不過就是一次雙方矇騙的虛情假意罷了,多爾袞這一次前來山東,絕對不會是為了李自成這麼簡單,但也不像只是為了山東的一成半池。
沐臨風不禁也開始猶豫起來,多爾袞的目的何在?他究竟想要什麼?
天色已晚,沐臨風坐在軍營中,一天還沒怎麼進食,眼睛一直盯著地圖看,田川美子端著飯菜放到沐臨風的案臺旁,勸沐臨風道:“夫君,戰事是要緊,但是身子更要緊,吃些東西吧!”
沐臨風這時衝著田川美子微微一笑,端起了碗筷,眼睛卻依然盯著地圖,這時突然想起之前,田川美子能一眼看出南京的兵力所在,也許她能知道多爾袞的意向,連忙放下碗筷,轉頭對田川美子道:“美子,你說多爾袞這一次來山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田川美子聞言連忙推辭道:“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會知道他在想什麼?”
沐臨風這時哈哈一笑,伸手拉著田川美子坐在自己一側,笑道:“美子,你可不是一般的婦道人家,剛才你能想到用陳大寒的京師護衛隊去馳援廬州這一點,就不會是個簡單的婦道人家!”
田川美子被沐臨風如此一讚,臉上微微一紅,這才道:“我也只是知道京師有這麼一支隊伍,但是究竟能不能調往廬州,那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