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黃衣女子冷笑:“你如果不選擇,我來幫你選!”手一動,利劍在手,直指薛超的咽喉。
薛超目光直射劍尖,紋絲不動,突然笑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看你們練劍的,因為我是一個呤遊詩人,根本不懂劍。”
“油嘴滑舌的,誰信你?”哧地一聲,一劍穿空,直刺而過,黃衣女子居然真的動手了,而且還真的是想取他的性命!
紅衣女子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黃衣女子的手臂,劍尖離薛超咽喉只有三寸停下,紅衣女子盯著薛超:“你真的是呤遊詩人?你真的不懂劍?”
薛超嘆了一口氣:“呤遊詩人難道是什麼光彩的職業?不懂劍也挺丟人的,我又怎麼會冒充?”
紅衣女子說:“那你為什麼要在樹頂看?”
薛超在猶豫,黃衣女子冷冷地說:“要是有什麼下流的想法,就不用說出來了!直接讓本小姐一劍刺死乾淨!”她的意思當然是既然不是偷看練劍,自然是偷看府中女眷,這個罪過更大。
薛超老老實實地說:“我是來看看那個丫頭的,她前些時間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一次,我想感謝她!”
兩女同時愣住,紅衣女子說:“她幫你什麼了?”
薛超說:“在我快餓死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塊肉,讓我不至於餓死,你看,這就是包肉的油布!”說著,薛超從袖子中抽出一塊油布。
黃衣女子神色鄙夷地說:“一塊肉就值得你這麼做?”
薛超正色道:“肉雖然事小,但卻是救了我的性命,又豈能不感謝?”
“是真是假有一個辦法可以證實!”紅衣女子說:“你先把劍收起來!”
黃衣女子劍尖慢慢垂下,紅衣女子身影一閃,翻越圍牆而入,這圍牆高達一丈多,她能一躍而攀到圍牆頂,身法也算是不錯的了,看來大劍聖的子弟,果然是非同一般。
薛超看著垂下的劍尖,鬆了口氣:“這就對了,別動不動就拿劍殺人,姑娘家火氣也別這麼大。”
黃衣女子大怒:“是你有錯在先,還敢指責我?”
薛超不服:“我大老遠地過來,只為感謝恩人,何錯之有?倒是你們,動不動就殺人、割舌頭,大劍聖如此威名,難道就是這樣教導子孫的?”
這話多少有些對大劍聖不敬,黃衣女子對爺爺極其敬重,又如何受得了,只見她臉色漲得通紅,哧地一聲,一劍刺來,直刺薛超的左膀。
這一劍速度極快,也極其狠毒,薛超怒火大熾,好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退後,雖然極其狼狽,但險而又險地避開這一劍,黃衣女子更怒,劍尖一轉,刺向薛超的咽喉,開始只是想讓他受點傷,但現在,黃衣女子卻是要薛超的命!
薛超突然轉身,跑向樹林中,黃衣女子如何能容他逃脫,挺劍急追,唰地一劍刺向他的後背,這一劍眼看就要將他刺個對穿,但薛超的身子莫名其妙地一避,哧地一聲,長劍刺入大樹樹幹,深入一尺有餘。
薛超身子一轉,與她面對面,冷冷地說:“你真的要殺我?”
這追殺也有一個限度的,像這樣招招要命的招式,薛超已經不耐煩了。
黃衣女子猛一用力,長劍重新拔出,冷笑:“我可以不殺你,但我非刺你一劍不可!”
挺劍急刺,突然,薛超大手一揮,一大把葉子飛起,女子視線全都被落葉擋住,跟著一個人撞入她的懷中,她的長劍在外圍根本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