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鈿,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執著筆的姿勢自帶風骨,傅嬌嬌覺著用這雙手來給她塗指甲實在是浪費了。
「阿執的手好好看,應該握著筆在紙上揮斥方遒,或是執著棋子與人對弈,現在給我描丹蔻好浪費。」她惋惜道,但一雙瑩亮的眼卻是一刻也沒離開他的手。
裴執眼尾溢位些許笑意,他執著狼毫筆點了點金粉,混著硃砂,抬起手臂輕輕在傅嬌嬌的眉心點了一個花鈿。
「是我平日疏忽了,為嬌嬌畫眉添妝本就是為夫該做的。」
裴執捧著一個銅鏡給她看,傅嬌嬌透過銅鏡一眼就看到她眉心精緻漂亮的花鈿,還有女子羞紅的臉頰。
方才她一動都不敢動,心跳和呼吸都好像被扼制住,男人輕描淡寫的動作化作額間的那簇瘙癢,勾的她心尖顫動。
又癢又麻。
她捧著臉,臉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好好看,我好喜歡,謝謝阿執。」
手指也好看,噫嗚嗚嗚,裴執好好啊,一點也不覺的她無聊,陪著她玩鬧。
一直到夜晚傅嬌嬌還捧著手,洗腳時也不捨得蘸濕它,本來就腿腳不便,現在連雙手也廢了,她一邊糾結,一邊小心脫下鞋襪,雪白的腳淌在水中,捧著手,憂心的想這顏料也不知道防不防水,就這般弄掉好可惜。
裴執在一旁給她按了按腿,痛覺刺激了她,她皺著眉頭,卻沒喊讓他輕一點,現在不忍住將來復健的時候還是要受苦的。
「今日有人來找你了?」裴執本以為傅嬌嬌會給他訴說委屈,等了一天也沒見小姑娘問他什麼,他就主動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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