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登走到此前放置包裹,堵截花斑黃皮虎追擊的地方時,不由得往山澗里老去。除了溪水潺潺,自己原來的包裹也在那裡。陳登心中燃起了,再去取回自己已經丟置的包裹的想法。 陳登放眼望去,終於發現了一條可以下去山澗的路,雖然有點危險,但能下到山澗下面。陳登直接從那條路上,往山澗下面走去,來到了被花斑黃皮虎打落的包裹前,拆開包裹,正準備把兩個包裹合而為一時,就聽得不遠處一個脆生生的女聲叫道:“你怎麼搶別人包裹呢?” 陳登抬頭看見一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不遠處。那少女的美一下子就擊中了陳登的內心。 陳登回道:“姑娘,這可是我自己的包裹啊,只不過不小心從山頂上掉了下來,我下來就是為了取回它的。包裹裡面裝的什麼我都知道,我還沒開啟呢,不信你可以過來看看的!” 那少女果然聽話,過來開啟包裹,讓陳登說出裡面是什麼。陳登對答如流,那少女在半信半疑間,最終選擇了相信陳登。 少女問陳登道:“你說這是你獵到的獵物,那我相信你,可是我看你身上背得明明是花斑黃皮虎皮,難道也是你獵到的?你到底什麼習武者境界?難道你是武師?或者武宗?我才武士境界,看你和我差不多歲數,卻比我高一兩個境界,真讓人羨慕。” 陳登道:“這掉下山澗的包裹所得是我捕獵得的,這後背上的包裹所得是我撿得,純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以我得本事,不被這花斑黃皮虎吃掉!” 少女咯咯笑道:“你倒是一個實誠人,不過你給我說說你為什麼運氣這麼好,居然能撿到如此獵物?” 陳登便把自己昨天獵得獵物,又採摘到藥材,準備回家,碰到花斑黃皮虎之事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撿到金蛋的事。那少女聽到驚險處,更是為陳登擔心不已。當聽到陳登藏身樹窟窿裡,還以為是是個人就能進去的樹窟窿,陳登當然也不會說破。 少女覺得陳登運氣好好,陳登卻覺得自己運氣太差,還差點丟了性命。陳登看向少女道:“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一個人在山裡啊?還不趕快回去,等會家人找你怎麼辦?” 少女漫不經心的回道:“我是太白宗的張冬兒,這幾天在這山中,是為了宗門試煉。我的任務就是守住從這條山澗下來得兇獸,我守了三天,連個魚類兇獸都沒有,只看到昨天你的包裹從山頂丟下來。幸虧今天有你陪我說話!” 陳登看著張冬兒道:“張冬兒?張冬兒?你家是不是青牛城的張家?你有個胖堂兄是不是叫張東?” 那少女看著陳登道:“你怎麼知道我家的事?你到底是誰?你要幹什麼?”說完手中已經是劍花一挽,一柄長劍對準了陳登。 陳登道:“這麼快就認不得人了?那年你的測武魂大會上表現驚豔,我還去看了呢!那個胖子張東的武魂我記得是巨體鼠,跟他一模一樣。”少女看著陳登道:“你到底是誰?” 陳登望著張冬兒道:“我是青牛城陳家,大家都叫我陳大力的那個人,你想起來了沒?”張冬兒看著陳登道:“我想起你了,你還是跟小時候很像的,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你了。我測完武魂,就被祖父送到太白宗修煉,好久沒回家了,見到你我感覺很親切!你是什麼武魂,怎麼到了這裡?” 陳登突然感到自己很自卑,對著張冬兒道:“我的武魂肯定沒有你的武魂好,我只是一個一級武魂毛毛蟲,就被安排到了雜役堂,三年出來為我陳家家族,在固始鎮看鋪子呢,這不沒自己的錢花嘛,跑到山中撈點貼補。” 張冬兒看著陳登道:“你已經很厲害了,一個一級武魂居然敢進界山狩獵,我們宗門很多四級、五級武魂的習武者都不敢來,我挺佩服你!” 就在這時,從溪流上游走下來兩男一女三個人。女子望著張冬兒道:“有沒有什麼事情?沒什麼事情就跟我們回去了。” 旁邊的一個男子卻道:“師妹,你旁邊那個人是誰?是不是仇家派來的。”張冬兒在那裡展現出她潑辣的一面:“嚷嚷什麼?什麼仇家派來得,這是我家鄉的鄰居,好不容易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