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大魏白家來說,是個大日子!今天要進行祝壽前的第一項大活動,那就是十八個來祝壽的家族或者皇室進行比武爭鋒。這十八支隊伍,每支隊伍出四個選手,進行比武爭鋒,實行單敗淘汰制,最終按照四人的爭鋒名次總和,名次總和數字越低的就是第一名! 陳登作為雜役當然是沒資格參賽的,不過第一次能見到高階武魂之間的比拼,對陳登來說,是有莫大幫助的。陳登做完雜役任務後,就往那搭建比武的場地跑去,看看自己能不能分到一個差事,能近距離觀看這些高階武魂的武者比武。 倪飛管事看著跑前忙後的陳登,心中想道,這叫花子看來比那些老滑頭好用。連忙問道:“叫花子,你到底有名沒?明天我將把雜役登記造冊,你也得有名字啊,我總不能寫一個叫花子吧?” 陳登心思電轉,連忙回道:“管事大人,我在老家有個名字叫鄧成,不知道能不能用?”倪飛像看見一個傻子似的,瞪了陳登一眼:“這有什麼不能用的,做叫花子做久了,連自己名字都賤了?鄧成,明天開始你就負責比武之人的抽號!你識字吧?”陳登忙回道:“認得幾個。” 就這樣。陳登在這大魏白家一年得四個銀幣,又成了一名雜役。開始負責大魏白家壽宴比武的抽號。十八支隊伍七十二人,要排出名次,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因為前來比武的選手,敗一場就會被淘汰,所以抽籤成了關鍵,誰不想抽個比自己弱點的對手呢?陳登才發現倪飛給自己安排的任務,的確是個肥差。 第一個找上門來的居然是豐陽陸子寬,陸子寬看著這個一臉胡茬的修士,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說不上在哪裡見過。陸子寬直接拿出五十個銀幣,推到了陳登身前:“兄弟,照顧照顧,兩輪過關!” 陳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好,連忙回道:“大人,我可不知道那個武者不是你的對手,不好安排啊。”陸子寬又拿出五十個銀幣,推到陳登身前:“去問你們的管事!”說完轉身走了。 陳登惴惴不安的拿著一百個銀幣找到了倪飛,說起了豐陽陸子寬的請求,順便把一百個銀幣也拿給倪飛看。倪飛拿走了七十個銀幣,對著陳登道:“不錯不錯,你很上路啊,第一輪,安排衛國路如山對陣豐陽陸子寬,第二輪,等第一輪結果出來再看!你知道怎麼安排他們作為對手嗎?” 陳登茫然的搖搖頭,倪飛道:“看來我還得言傳身教啊!在抽籤對決時,你先喊那陸子寬上臺,然後用眼神示意路如山的籤,讓他拿走,就這樣簡單。當然,為了自然點,你可以先喊兩三個別人,再喊陸子寬,前提是,你先要把路如山的牌子塞好,只等到陸子寬上臺再取出來,你明白了嗎?” 陳登連連點頭,對倪飛道:“管事,我一定會辦好你交待的事!”倪飛連連點頭:“不錯不錯,一點就透,還有人來,依然這個價,你三我七。不知道什麼境界的,及時來問我。當然抓了現行,你也要頂包,我自然會救你的。記得放機靈點!去幹活吧。” 陳登把七十二個人的銘牌寫好,悄悄的把那陸子寬的銘牌往前挪挪,把路如山的銘牌則揣到懷中。就在這時,大夏國十八皇子派人也送來兩百個銀幣,讓陳登安排一輪稍弱點的對手。陳登拿著銀幣去找倪飛,倪飛想了想道:“在第三輪的時候安排,就是十八進九那場,到時候你也可能看出門道,自己就安排了。”說完拿走了一百四十個銀幣。 擂臺上已經立滿了各種姓氏的旗子,這裡面當屬姓白的旗子最多。主持擂臺比武的是大魏白家的三長老白文賢。當三長老按著姓氏來抽籤的時候,果然率先念的是陸子寬的名字。 陸子寬走上擂臺對陳登笑笑,道:“我來抽籤,小哥你隨便給我一塊銘牌。”陳登看著旁邊監督的三長老白如風回道:“我可不敢,代大人之勞,你自己抽吧!”說完有意把身前的銘牌推推,最後手在離開那個銘牌時,有意無意的指指。 陸子寬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玄機,拿起了陳登指過的銘牌,翻起來一看衛國銀城路如風,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