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沒想到家族裡的人,對他已經是議論紛紛了。陳登打著噴嚏,想著是不是自己多少年,不受風寒的人,今天受了風寒?可能是大涼國晉級第三輪的時候,自己有點興奮,在比武場地轉的有點時間長了,才會有現在的這個結果。 陳登想著自己第三輪的對手會是誰呢?看著自己三千七百一十二編號的銘牌,陳登猜測著自己第三輪遇到到對手,應該是千以上的大號呢,還是千以下小號呢?不知道是怎樣編排對手的。對手到底是幹什麼的?是哪國人?陳登胡亂猜測著。 第三輪的比賽終於開始了。陳登看到周圍擂臺上,並沒有什麼熟人,心中期待著自己遇到弱點的對手,好晉級第四輪,一路長虹,一直幹到第八輪。 陳登完全沒想到,自己第三輪對陣的是大隨國的一箇中年武者。那武者竟然拿的是一把三股託天叉,正滿眼邪惡的看著陳登。陳登感覺對手,很有可能是黑水宗或者魔雲宗的武者。而且對手的武魂,肯定是海獸武魂之類的。 果然。還沒戰鬥,對手就已經露出了自己的武魂,鰻魚武魂。武魂品級應該說,是在中游吧。陳登當然沒亮出他的毛毛蟲武魂,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想亮出武魂,毛毛蟲武魂,也不會出來的。 陳登不知道別的武魂,一般給自己的宿主,傳授多少套武技。反正他的毛毛蟲武魂,給他的武技是三套,而且是不同級別都有三套,這三套武技,還一直在升級。此刻,陳登就用身法技,和眼前的中年男人周旋著。 陳登暫時還沒有想到攻破眼前中年人武技的辦法,只好用身法技和他周旋。那中年武者,三股託天叉,舞得呼呼生風,使得陳登暫時沒辦法近身。不過陳登也沒取出長刀,與他比快,而是很有耐心的那種周旋。 那中年武者終於累了,武魂鰻魚也呆滯不動了,中年武者喘息的機會,陳登突然伸出雙手,死死抓住中年武者的三股託天叉的叉頭,順勢往外一帶,就奪過了那中年武者的三股託天叉。中年武者完全沒有想到,陳家居然不怕刺傷,一下子就奪走了自己的兵器。 陳登掉轉叉頭,以叉為刀向著那武者,施展開快刀的技法,把中年武者逼得手忙腳亂,一個站不穩,就被陳登搠下了擂臺。陳登晉級第四輪。也是大涼國第一個晉級到第四輪武宗境界武者比武的人。 陳登走下擂臺的時候,就看到了,那雙銳利的眼睛,和那張嬌俏的臉,正對著自己,邪魅一笑。陳登的心,當時就突突的跳了起來。看來,該來的,自己是躲不過的。 陳登再也顧不得尚雀等人的比賽,一個人,迅速找到花武王,立在了花武王身後,取得安全感,找到安全感。花武王看了看身後的陳登,問道:“晉級了?”陳登點頭道:“是的,花王爺!僥倖晉級。” 其實花武王不知道的是,陳登在他身後,就是為了躲避楊絲語。楊絲語對陳登來說,簡直是逃不了的夢魘。就在陳登以為十分安全之時,楊絲語也來到了花武王身前,對花武王道:“前輩,你身後的可是你道弟子?” 花武王回頭一看,陳登正立在自己的身後,就對楊絲語道:“不是,不過是我大涼國勇士!”楊絲語對花武王道:“他和小女子逃婚的夫婿挺像,我就想過來問問,他到底是哪國人?” 花武王道:“肯定是我大涼國的人,要不怎麼參加我大涼國的百國武者預選呢?”楊絲語不依不饒道:“前輩,你就讓他過來,讓我看看,如何?” 陳登在花武王身後道:“姑娘,我不認識你,請你自重!”花武王也藉機道:“姑娘,你看到沒有,他不認識你。你還是不要再騷擾我大涼國武者了。” 陳登往花武王身後縮縮,對花武王道:“王爺,我猜對方可能知道魔雲宗或者黑水宗的武者,在這裡來誆騙我。你趕緊打發她走。”花武王明顯相信了陳登的話。 花武王對楊絲語道:“姑娘莫非投奔了青黃大陸的兩大邪門教派?對我大涼國修士,如此不依不饒?”楊絲語連忙回道:“前輩,我乃大魏武者,並非什麼邪教。我父親是大魏國的鎮遠將軍楊霸天。請前輩不要壞我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