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到這裡來,又想要幹什麼?
就在此時,那隻黑爪黃鼠狼突然咬了一根樹枝,躥到我跟前,嘴叼著樹枝,在地上開始劃。
我低頭看了兩眼,不禁驚奇起來,原來那黑爪黃鼠狼竟然是用樹枝在寫字。
它在地上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救”字。
救?
救人嗎?
我抬頭望了一眼那些屋子,喃喃說道:“屋子裡有人需要我來救嗎?”
老二轉過身來,他衣服裡藏著的那隻白額黃鼠狼立即跳了出來,和黑爪黃鼠狼並排站在我跟前,然後一起匍匐前爪,就像人一樣,對我磕起頭來。
我又是驚奇,又是好笑,這倆小東西也是稀罕物。
老二忽然“呃”了一聲,眨了眨眼睛,渾濁暗淡的眼神漸漸明亮,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道:“哥,那倆畜生呢?”
見老二清醒過來,我心中大安,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兩隻黃鼠狼,道:“那不是麼。”
老二去看黃鼠狼,黃鼠狼也看他,六隻眼睛一起瞪著,老二連忙捂住了眼,奇道:“咦?這倆畜生是在跪著磕頭求饒嗎?”
我道:“不是,是求救。你瞧,它們還在地上寫了一個字。”
老二看見那個“救”字,不禁驚道:“這畜生還會寫字?真是要成精了!哎?不對啊。”老二環顧四周,道:“哥,這是哪兒?咱們籠的火呢?”
我道:“你剛才在幹什麼,你知道嗎?”
老二道:“剛才不是在找這倆畜生嗎?我還聽見你喊不要看它的眼睛,咋一眨眼,就到這裡了?”
我暗暗點頭,看來老二已經什麼也不記得了,他說的那些話應該是喪失理智之後,無意識狀態下的真情流露,現在都給忘了,我倒也不必讓他再想起來。
這兩隻黃鼠狼能把人蠱惑到這種地步,倒還真是極具靈性。
我道:“我之前不讓你看黃鼠狼的眼睛,你看了,然後中邪了,就一路走到這裡來了,我是跟著你過來的。”
“啊?!”老二難以置通道:“是我引著你來的?我咋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道:“你這是被蠱惑的程度比較深,所以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二憤恨道:“那咱們把這倆畜生剝皮弄死吧?”
“算了。兩隻啞巴畜生,有口不能言,有求於人的時候,也只能用這法子。好在也沒怎麼傷害咱們。”我指著有屋子的地方,道:“你不是夜眼,看不見,那裡有幾間屋子,應該是住的有人。這兩隻黃鼠狼又是劃拉字,又是磕頭的,估計是想讓咱們去救那裡面的人。”
正說話間,只聽一聲輕響,那邊屋子忽然開了,三個人影走了出來,還說著話。
我不禁詫異,原來這屋裡的人沒有睡覺,可是怎麼不見有光亮?
那三人結伴走著,我瞧得清楚,他們穿的都是勁裝,腰上都彆著傢伙,肩膀上也纏著團繩子,走路生風,又輕又快,有說有笑。
當先一人生身材鑽小,頭髮剃光了半邊,另半邊又很長,難看死了;他身後兩個人,一個短松眉壓深眼,一個大鼻頭肉眼泡,看起來都十分兇惡,但顧盼之間,眼睛裡精芒閃現,我瞧著熟悉,轉念一想,不由得吃了一驚,暗忖道:“怎麼這三人也都開了夜眼?”
怪不得他們的屋子裡沒有光亮!
“咦?”那半邊光頭的人忽然止住了腳步。
“眉壓眼”和“大鼻頭”也都停住了,道:“老大怎麼了?”
那“半邊光”聳動著鼻子,道:“你們沒有聞見嗎?好像是那倆畜生在附近。”
說話間,那“半邊光”扭著臉,就往我和老二這邊看過來。
我連忙拉著老二俯下了身子。
老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