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言吃著肉,搖頭:“再說吧,沒想好呢,要是沒事幹,我就去寫小說去。”
許紹言是真的這樣想的,暴走的版權他一定會處理,但他是不會再去做許尼瑪了,而且許紹言發現他似乎只有寫小說沒出過事,不,是沒出過大事。
吃完飯,許紹言跟喬冉就離開了梁老師家,爸媽給許紹言打了不少電話,許紹言也給他們回了,讓他們放心,似乎是許紹言總是處在風口浪尖上,老爸老媽都習慣了,只說許紹言開心就好,別委屈了自己。
但許紹言知道,老爸老媽心裡還是很擔心自己的。
給姜漢卿打了電話許紹言把殘疾人藝術團和春晚的事情說了,姜漢卿心裡也是一荒,最後倆人商量,明天去殘疾人藝術團,看看能不能改節目。
殘疾人永遠是一群被忽視的群體,這個世界也是如此,殘疾人藝術團雖然是藝術團,可卻沒有幾位專業的指導老師,寥寥五人而已。
許紹言走在回家的路上,望著天上的星星,雙手合十,許紹言只求明天一切順利。
第二天,許紹言老早就去了殘疾人藝術團,比許紹言想象中要落魄,牆皮脫落斑駁的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小樓,這院內的氣息也像是瞬間從城裡到了鄉下一樣,一種枯藤老樹昏鴉的氣息撲面而來,別的地方許紹言不知道,但是這地方跟京城電視臺那落敗的三流單位比起來也要相差甚遠,感覺就是人煙稀少,荒涼。
明顯這就是個不被重視的單位,正在艱難的維持現狀。
姜漢卿也到的很早,他女兒姜慧慧許紹言第一次見,很清秀的一個小姑娘,眼睛很靈動,許紹言現在舞蹈技能已經成長成技能樹了,自然看得出姜慧慧的舞蹈功底很好。
“你好。”許紹言用手語跟姜慧慧交流,他大三的時候給殘疾人小學做過志願者,學過一些手語,今天來,為了解決溝通障礙,許紹言直接把手語升級到了滿級!
姜慧慧很意外許紹言會手語,有些害羞的笑了笑,給許紹言回了個你好,跟姜漢卿一起進了殘疾人藝術團的小院,昨天姜漢卿已經跟這邊的團長提了改節目的事情,不過並不順利,不是這裡的團長阻撓,而是這次殘疾人藝術團的編舞老師很不滿。
許紹言不知道可否,他不滿是肯定的,畢竟他導演的作品,可是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讓殘疾人藝術團登上春晚,許紹言只能這麼做!
姜慧慧領著姜漢卿和許紹言,進了辦公樓,距離團長辦公室還有一段距離,迎面就過來一位獨眼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的步伐裡就看得出來是個跳舞的,姜慧慧要過去跟他打招呼,但這男人卻是冷哼一聲,瞪了姜慧慧一眼,離開了。
“這人誰啊?”許紹言回望著這個男人,姜漢卿嘆了口氣。“今年的編舞老師,知道上春晚沒戲,咱們想過來幫忙改節目,覺得沒面子,今天來辭職來了。”
“額……”許紹言無語,他們來幫忙編舞,那也是為了共贏啊,什麼沒面子的,這男人真是心眼小。
姜慧慧臉上尷尬,三人到了團長辦公室,團長辦公室很撿漏,完全就是九十年代的畫風,一張缺了個腳的辦公桌,一個撿漏的書櫃,一個水壺,一個板凳,一張輪椅,連個多餘的座位都沒有,團長是位左腿截肢的年邁老漢,看到許紹言和姜漢卿,臉上趕緊擺出笑意。
“小姜你來了,這就是小許老師吧,你好你好。”說著要從椅子上起身,許紹言趕緊小跑過去跟這老團長握手,“您好您好。”
“魏團長,我們的要求很冒昧,給您添麻煩了。”許紹言說,魏團長搖搖頭。“不麻煩不麻煩,你也是為了大家好,剛才小陳老師不理解,我理解,央視我去過很多次,今年的好節目多,咱們技不如人,不該自欺欺人。”
魏團長很明事理,姜慧慧拿了輪椅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