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不知悔改也就罷了,竟然還惱羞成怒,持劍行兇,姨母姨丈未免太嬌縱你了。」
梨落想起身,怎奈膝蓋痠麻,竟然動彈不得。
她哭哭啼啼地一口否認:「不是我,不是我,你們怎麼可以都聽信她的話,偏向她?」
顧夫人仍舊有些偏袒,上前攙扶:「墨之你怎麼可以對梨落下這樣重的手?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呢。」
「娘,你們若是再袒護著她,無疑就是害了她!」顧墨之冷了臉色,寸步不讓:「假如說栽贓鳳簫的可能另有其人,可是我的貼身玉佩,別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到手?」
「或許另有隱情呢?」顧夫人仍舊試圖開脫:「梨落,你快點向你表哥解釋清楚啊,她又沒有真憑實據,不能僅憑猜測就定了梨落的罪。」
下人一會兒的功夫就將昨日裡跟隨梨落外出的隨從叫了過來。
不待顧墨之發問,梨落就尖利著嗓門喊了一聲:「滾!」
什麼都不用說了。
顧夫人鬆開攙扶著她的手,滿是失望:「你這孩子怎麼這樣糊塗!」
梨落啜泣數聲,方才開口:「不除掉這個女人,表哥一輩子留在臥龍關怎麼辦?我已經等了三年,才有這個見到表哥的機會,可是他一見到我,就讓我回九江城,我就再也沒有希望了。」
「那你也不能聽信南宮金良的挑唆,勾結他陷害你表哥!」顧夫人徹底地怒了:「南宮金良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是他騙我,」梨落哽咽道:「我不知道那酒樓掌櫃竟然是南宮金良的人,我也不認識什麼腰牌。那人說要幫我除掉花千樹,絕對不會傷害表哥的,我原本不想答應,可是回到府上,偷聽到表哥與你爭執,我就知道,我怕是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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