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說:“我就知道。那麼,容董,失陪。”
“請便。”容芷雲看著自端,眼裡有期待,她說,“阿端,我們改天見。”
自端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她由著佟鐵河半攙半扶,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轉身離場。出門沒有多遠,她用力推開了鐵河的手臂。她的腳步越來越急。禮服的裙襬像是風中搖曳的荷葉,腳下的高跟鞋叮叮噹噹的敲在地板上,此處僻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