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院,玉真便整日沉浸在房中,任由女兒蹦蹦跳跳,要是閒的慌就讓她進試煉空間,召喚幾個妖獸陪她玩,或是隨小芳去城中逛街。
玉真看著面前桌上一張張紙,種類繁多,有麻紙,綿紙,宣紙,皮紙,且有薄有厚,顏色也深淺不一,為銀票選取紙張模板,挑選的條件便是工藝精湛複雜,提高仿冒的難度,其次是紙面柔韌性,把控銀票的質感。
這些紙的紙面粗糙,與現世截然不同,摸在手上如沙紙一般,儘量挑選較為柔滑的,最後選了一種皮紙,彎折損傷最小,柔韌性很高,不厚不薄,相當適合。
決定紙張後開始琢磨印刷,當年印刷宗門功法是由靈伊負責,所以玉真對印刷術瞭解的不多,走訪了幾家書店,基本都是用活字印刷那一套,這個不適合銀票,所以瞭解了另外一種印刷技術,便是雕版印刷,只要刻下一個模板就行,至於防偽,這個玉真得深思熟慮了。
回到大院,裁切了幾張紙,大小為現世貨幣,指尖點在上面,一張印象中的貨幣就出現了,拿在面前仔細的琢磨上面的圖案文字,不過手感沒有模仿出來,印象中有那種粗糙的顆粒感,再加上幾條明暗防偽線,有色彩漸變,都是很難仿造的工藝。
說到底,也不是板面的問題,而是工藝技術,久違的拿起了筆,擺上幾張紙,用筆尖細微的進行刻畫,畫了一副長方形的山水,中間還留了空,只是一圈在外,隨後叫來一位護衛,這護衛與四玉不同,並未接觸修行法,算是真正的人類頂峰,而四玉是介於人類與修士之間,這件事上就不那麼靠譜了。
叫護衛把面具取了,露出青年絨毛,讓他以他自己的思路想法根據這紙張上的畫進行一比一的雕刻,而這護衛是沒有雕刻技藝,拿著玉真準備的工具小刀就回了住所,全神貫注的雕刻了幾天,準備交給玉真檢查,而此時玉真不在院中,已出去辦事了。
跟隨金萬貫去府衙辦買官一事,因為開辦錢莊耽擱了幾天,今天是一大早就到府衙側門等待,排起長龍,到了午時才到了二人,一同進去,走到一處大堂,上面坐了四位官員,兩人品起茶水,兩人做著筆錄,見二人進來便停手,將幾張單子推了出來。
玉真與金萬貫與四位官員對坐,像是面試一般,將那幾張單子挪到面前看了看,上面記錄了當前各種官職的空缺,也標註了最低的價格。
就比如七品的縣令,都是外縣空缺,根據地理位置標價也不同,窮酸的縣在五萬兩白銀左右,而富裕的縣標價則破了十萬。
金萬貫仔細檢視了一下,玉真是沒有打算買了,他想繼續以商人身份去辦他的銀號,如果要是買了官,上任之後再開銀號恐怕會有很多麻煩,阻礙了發展。
不一會金萬貫就挑了一個,正七品的縣令,在璃州共江縣,上任縣令因貪墨畏罪自殺,空了出來之後便擺上了價格,且因為璃州地理位置極佳,群山靠海,盛產海鹽,是個富庶之地,一個縣令都到了到了十萬的底價,若有人爭搶,都不知道帶來的黃金夠不夠,可能還得拼上所有家底,猶豫了片刻,在那幾位官員的催促之下才咬牙參與。
玉真本不想買官,看了看金萬貫的位置,那位置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縣令,從其上一任的下場大概就能猜到,這裡水太深,不是呆在小城的金萬貫能處理的,這一路走來,金萬貫雖是個富態油麵的胖子,但也算是個善人,且有一顆善心,在林中遇險時玉真對其點化過,此時不得不幫上一手。
玉真盯住了其中最高的一個職缺,那剛好是璃州縣令之上的璃州知府,從進入大堂便一言不發的他,此時開了口,音色略顯稚嫩,說道:“這知府我看不錯,不知道有幾人參與了?”四位官員無不是一驚,一人俯身說道:“你這毛頭小子,胃口不小,上來就要個知府?”看向金萬貫說道:“你二人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