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麼情況?白祈本來已經放開的手,又一次爬上蘇若的腰,用力的緊了緊,硬是擠出微笑:「阿若,咱們出來的挺久了,該回了。」
蘇若點了點頭,「可以,不過要等我嘗完那個酒的。」
「對的對的,咱們這裡的自在酒,絕對是蘊仙城頭一份的,這可是琅嬛仙府的特產,別的地方都沒得喝。」阿離一下子跳到蘇若身邊坐下,急急忙忙的解釋。坐到近前,越看蘇若越是精緻,她情不自楚的伸手,痴迷道:「感覺面板好滑好嫩的樣子。」
白祈的臉已經不能用青來形容了,簡單就跟鍋底一個色兒了,他把蘇若抱坐在自己膝上。咬著牙冷聲道:「這位道友,說話就說話。請不要隨意動手。」
「你這個男人真羅嗦,要不是看在你跟著美人兒妹妹一起進來的。小爺我就把你打出去!」阿離對著蘇若溫聲細語,說不出的柔情似水,對上白祈立馬就洪水滔天。看她那橫眉冷對的模樣,不知情還以為白祈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未等白祈說話,三語已經閃了出來,一把將阿離抓到身邊,下死手的掐了她一把,才笑著跟白祈道:「不好意思,道友。我家師妹太過頑皮,讓您見笑了。這樣吧,今天這頓酒,我請。」
蘇若其時對阿離很感興趣,她能感覺到,阿離對她的喜歡絕對是真的,但跟白祈的並不一樣,就好像在看一朵美麗的花似的。只是這種話該怎麼跟師兄解釋呢?說阿離看他的眼神像是狗尾巴草?
阿離被三語壓制著,看向白祈的眼神也極為不善。
白祈不大好跟一個女子計較。強壓下心火道:「不必,令師妹只要安份一些便好。」
「一定一定,我會看好她的。」三語笑得溫柔,拉著阿離的手卻半點都沒有放鬆。直接扯著戀戀不捨的她進了後院,沒一會兒,三語自己出來。手裡端著個託盤,其上放著一個玉瓶、兩個酒杯。外加兩盤用異花做成的小菜,「請慢用。」
蘇若抬頭看向三語。正容道:「阿離姑娘很有趣,我很喜歡她。」所以,你就別罰她了。
三語一愣,隨即笑了,「她可是我們府主的心肝寶貝,誰都不敢說呢。」
「哦。」蘇若安了心,注意力放在了酒上。白祈見她不再圍著阿離打轉,也鬆了口氣,執壺給她倒了一杯酒,「聽說琅嬛仙府的自在佳釀堪稱當世一絕,酒味甘甜又不醉人,飲之如入仙府。」
蘇若眼巴巴的看著白祈給自己滿上,又端起酒杯,才眉眼彎彎的與他碰了碰,迫不及待的幹了杯。甘甜的酒香溢滿了口鼻,她眯了眼睛,輕贊了句,「好酒。」
白祈挾了一朵紅色的小花塞進她嘴裡,「別當顧著喝酒。」
之前的灰衣少女,突然轉頭看向門口,淡淡的說了一句:「門外的客人,我昨夜夜觀天象,您今日有血光之災,不該出門的。」
蘇若一口酒剛倒進嘴裡,聞得這句,差點沒噴出來,嗆得直咳嗽,白祈單手輕撫她的背,柔和的靈力探入體內,柔聲道:「小心些。」
蘇若咳完了,睜大了眼睛,看向門口,想知道是誰又要有血光之災了。剛才灰衣少女阿默與阿離的互動還在眼前,難不成,這個人也會被阿默用針扎麼?
出人意料的是,進得門來的人,白祈和蘇若都認得,不高不矮的身材,平凡的樣貌,陽光的笑容,一切都那麼陌生而熟悉,赫然就是失去蹤影幾十年的張啟。
他身邊帶著四個少女,都是豆蔻年華,綺年玉貌,春蘭秋菊各有勝場。
著紅的女子性情潑辣,一進門就叉腰嬌喝道:「是誰在咒我們家公子,不想活了!」
張啟看到白祈和蘇若也是一愣,隨即刷的一下開啟手中的摺扇,微微一笑,「白師兄、蘇師姐!」
白祈冷冷的道:「不敢當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