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與她同房。
已經半個月了,她有時想,施竹生會不會因為練功的緣故,已經變得沒有男人的性慾了呢?可是又覺得應該不致於如此,他終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論他怎麼練功,他那東西總還在,也就還有用的,怎麼會沒了性慾呢?
許多年都過來了,再多等一些時候也是無所謂的,可是她一直都想為施家生幾個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麼能夠為施家傳宗接代呢?
如今大戰在即,這事也許不能再拖了,她道:“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的,我人在這裡,你什麼時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個人問題,你一輩子不與我同房,我也不會怪責你,你要知道,我並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總得為施家留個後吧?”
施竹生的臉一陣抽搐,壓抑住痛苦,道:“這個以後再說。”
陳醉嘆道:“不能再拖了,你這一戰若無事還好,若有個三長兩短的,施家就要絕後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懷上了,拼著命我也會活下去,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至少對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會輸的。”
陳醉道:“也許你會覺得我囉嗦,但我要告訴你,這兩天來我一直覺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戰神刀門時,我也沒有過這種感覺,這次我真的很為你擔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不可思議的,我不能不往壞處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陳醉這擔憂並非多餘,因為對於這一戰,連他自己都沒了信心,一旦沒了信心,他就未戰先輸一半了。
但他怎麼能答允陳醉的請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個男人的使命,從根本上說,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
卻許久不能接著往下說了。
陳醉道:“別可是了,就算是醉姐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嗎?”
施竹生沉默,過了許久,彷彿終於下定決心,道:“醉姐,好吧!我答應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鎖房門,並且要把房裡所有的燈全部吹熄了,然後脫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來了之後,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和我說話,妳、妳能做到嗎?”
陳醉驚訝道:“為什麼?”
施竹生道:“不為什麼,只因為我愛妳。”
陳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應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來找妳,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來的。”
說罷,轉身走出房去。
陳醉看著他離去,不再留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心中的疑問怎麼也解不開。
施竹生從陳醉房裡出來後,臉色沉重,他讓人把地傑叫進秘室,道:“地傑,你和天傑是最清楚我現在的狀況的了,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地傑受寵若驚,道:“門主,我誓死效忠於你,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施竹生看著瘦高的地傑,心想:但願醉姐不會感覺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卻道:“我已經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與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裡和夫人行房。”
地傑立即忘記他剛剛發過的屁誓,馬上皺眉起來了,驚道:“門主,這怎麼行?”
施竹生惱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傑道:“夫人會殺了我的。”
原來如此,還以為他很有道德很講義氣呢!操,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釋一番後,道:“她對我的身體也很陌生,你不說話,在那黑暗之中,她不會察覺的,完事後你立即出來,你若睡著了,你就永遠也別想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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