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女生,只不過看看她臉上黏沒黏面膜,何必這樣呢?保護欲不用那麼重吧?
“師弟,許久未見,你如何跟低下的小子混在一起去了?雖然你不招人歡喜,也不必自墮落身價至此。青山師弟可是很想念你的。”那馬臉大師兄很是不屑的說著,語氣中的輕蔑讓蘇小竹想一拳揮過去。——當然只是想而已,剛才推飛她的就是他。
“師兄,切不可胡說。”旁邊的青年急急的辯道,“我只是掛念師兄心繫報仇之事,會忘記師父的教誨。”
……呃!
蘇小竹斜眼看著不動如山的夜魔。
師兄,師弟,師妹,師父,朋友……
這個……不是孤癖的人應該擁有的吧?
聽起來交友還蠻豐富的,雖然有些人渣也在裡面,但是……也不至於無人問津到寂寞得那麼快找個女人寄託感情的程度吧?
她這個隨便找的女人似乎一直想錯了南宮起煜的交友情況。那現在——看著辦好了。打也打不贏,說可能說得過,但是她不太想惱怒別人挨拳頭。所以……
靜觀其變。
但是當事人不敢惹,“熟人”她還是敢惹的。
“喂,我說雷公子。你怎麼跟著他們過來了?”她移呀移的,移到安全範圍以內,移到一邊看戲的雷敵身邊。
幾天不見,仍然是一副男人的敗類,女人的天敵模樣。
初次見面的時候還以為他有音樂家的藝術氣質,哪知道……只是個喜好風花雪月的沙豬公子而已。現在沒留在杭州抱美人,被甩了?那還真是恭喜了。
雷敵小心翼翼的看著那邊木頭般對看的同門四人。才轉過頭悄聲回答,“我與南宮兄是舊識,自然與他的師兄弟也有關係,那日偶遇他們在找南宮兄下落。自是請纓帶路了。因為與南宮兄閒聊時提及會過來長沙市一帶。誰料一來便找到你們了。”回話的語氣很是敬畏。雖然小竹教了楚楚奇怪的事情,但是楚楚現在屬於他小竹居功至偉,他幫忙也是應該的。
“你跟南宮到底是怎麼相遇的?”她也跟著扭頭看那四個完全沒有同門感情,只會對瞪的同門,好奇的問。
“這個……說來話長。”雷敵真的一副準備滔滔不絕的模樣。瞧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準備長遍大論的模樣……
“不必!”蘇小竹立即義正言辭的伸手拒絕。
一口氣梗在咽喉處,差點憋過氣去。雷敵順了氣,俊美的臉漲得通紅。卻敢怒不敢言。
“男人,心胸要開闊一點。不要喜歡效仿三姑六婆。羅嗦不能證明你口才好。”眼睛仍是看著那對恃不動的四人。主要是那個大師兄充當黑臉出言譏笑,然後那個小師弟充當白臉好言相勸,然後那個小師姐當花瓶站在一邊。
如果那個小姑娘長得漂亮一點,就更好了。花瓶沒有漂亮的外表,是很難出彩的。
“走。”突然,冷幽幽的飄過來一個字。
只見那大師兄馬臉拉得更長,似有滿腔憤懣。卻被那小師弟抓住。
“大師兄,二師兄只是近日沒有好好調養。所以難免脾氣暴躁了一點。你不要生氣。二師兄……還是跟我們回去吧。否則你的病……”
苦口婆心的話被蘇小竹叫斷。
“你知道他的病?”
轉頭看向青衣男裝的蘇小竹,滿臉的焦急,“這位小哥,你也知道……”師兄這奇怪的病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呀!
蘇小竹立即一副他鄉遇故知的模樣。一路上來,也碰到了不少認識到夜魔或者跟他有瓜葛的人,豈料沒人知道他的雙重人格。現在好不容易跑出來一個知道隱情的,怎麼不讓她有找到夥伴的感覺!
夜魔兇狠的眼神立即飆過來。放在他們激動交握的手上。
自覺的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