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來到楊耀名的後面。
楊耀名立刻止住了笑,瞪大了眼:“你做什麼?”
“不可以嗎?”
楊耀名看著他,少年歪著頭,黑色的眼眸帶著一點點挑釁,就像是要惡作劇的孩子,突然地,心中一軟,嘆了口氣:“你要想,就來吧。”
段暄也不客氣,立刻就動了手。
雖然不多,但他還是有在上面的經驗的。最先的一次,是他好奇,湍軒就讓他試了。感覺不是很好,也不是不好,就是那個樣子,滿足了好奇,他也沒有再要求過。
後來的幾個物件都是普通人,他們沒有靈力,所以都是他做主導,不過他所做的,也就是將自己的□進入那些人的身體,然後將精華噴射出來,前期後續都用不到他。
所以此時他的動作幾乎可以用粗魯來形容的,楊耀名疼的直打哆嗦,咬著自己的手,心中發狠:“看老子以後怎麼收拾你!”
這樣想著,又有一種悲涼,不自覺的,就把自己的手咬出血了。
“真的這麼痛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段暄已經停了下來,楊耀名怔怔的看著他。段暄在他的手上舔了一舔,歪了下頭:“我不做了,還是你來吧。”說完,就從他身上翻了下來,趴到床上,少年的軀體健康而柔軟,白皙的面板散發魅惑的光,楊耀名將他抱在懷中,緊緊的。
“喂,你怎麼了?”
“沒什麼。”
“那,你到底要不要做啊。”
楊耀名又笑了,這次的笑更多了一份酸澀。是報應吧,他背叛了藍非,卻愛上了這麼一個沒有心肺的人。這個人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天真,也如此的,殘酷。
對於中國足球來說,五月,是一個黑暗的日子,這份黑暗甚至能追溯到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那時候的中國足球還能勉強說的上是亞洲一流,但,也就是在那個五月,失去了進入冠軍盃的機會。今年的五月中國足球好像依然不走運,亞冠上,四個球隊都折了,國內的比賽上又遇到不能說是黑馬,但絕對令人頭疼的紫荊花。
聯賽進行到第八輪,成績最好的是啟動,五贏兩平一負,積十七分位列榜首,要是在平常情況下,早有報紙開始搞什麼,五不敗,六不敗,七不敗的噱頭,但是這一年,無論是姜濤還是主教練本,面對的最多的提問,都是對他們那一敗來的。
不僅是啟動,其他各個和紫荊花交手過的球隊也是如此,無論他們是贏是平還是隊中出了什麼事,記者提問的重點總是:“覺得今年的紫荊花如何?覺得今年的紫荊花有了段暄如何?覺得段暄如何?”
開始,沒有和紫荊花交手的球隊還有些幸災樂禍,但馬上的,他們也要面對同樣的問題:“可以預測一下和紫荊花交手的情況嗎?可以遏制住段暄嗎?……”
追問的記者是令人痛恨的,特別是追著問別人家事的記者更令人痛恨,三六的主教練陳楠甚至丟下這樣的話:“紫荊花紫荊花,要知道紫荊花的事你們問我做什麼?去問楊耀名啊,去問王文啊,我是三六的教練,不是紫荊花的!”
海龜陳楠在中超的人緣並不好,但這句話卻說的其他的球隊心有慼慼然。當然,記者們也是追著紫荊花跑的。
不過王文笑呵呵,看起來很好說話,卻是油鹽不進;楊耀名是隻典型的狐狸;柯志堅面無表情的可以去競選最佳酷哥。當事人段暄雖然是一副很配合採訪的樣子,但說出的話總讓人費思。
比如:
“你是怎麼練出球技的?”
“還用練嗎?”
“你為什麼會跑的那麼快?”
“你是在提問嗎?”
“王文總是將你放在大名單中,但又總讓你坐替補,你有什麼想法?”
“要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