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也立刻活躍起來。他向前探出身子,就差沒有直接爬到餐桌上去了。他衝著迪姆輕聲道:“讓我們合力拆散這對狗男女吧!”
包括迪姆在內,一桌人滿頭大汗。自己班長的舉動擺明了屬於狐狸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那種。片刻沉默後魯威突然伸手抓住海爾默腰間的皮帶,一把將這個已將自己半個身子探出去的傢伙拉回到座椅上。
“別理這個瘋子。迪姆先生。”菲力克斯彷彿是為了緩解海爾默的話引起的尷尬,他立刻衝著迪姆道,“這個傢伙屬於沒心沒肺的那種,是我們的恥辱……”
迪姆用手擦了擦額頭的虛汗,乾笑兩聲。在他視線中,魯威正抓著海爾默的後腦,將對方死死按在他面前的餐盤內。幸好海爾默要的只是蔬菜,香腸配黑麵包。如果是酸菜湯的話,那他恐怕就要淹死在自己的餐碗中了。
無視海爾默不停拍打掙扎的雙手,魯威憤怒地說道:“你個混蛋!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代表的不是你個人。而是‘瓦露基利’的,是我們的老大的!你一個人在那裡做那些丟臉的事,結果把我們的臉都丟盡了!”
見到迪姆驚訝的表情,菲力克斯連忙岔開話題。再繼續這樣下去,“瓦露基利”的臉都讓他們丟盡了。
“好吧,迪姆先生。如果你有興趣,我們就從頭開始說這個故事。”
“當然,我很榮幸能聆聽你們的故事。”
時間像奔騰的江水般快速流逝。當菲力克斯說完有關威廉與莎莉兩人的故事後海爾默、魯威等人早已站起身在酒吧門口等他了。威廉更是探出身子與吧檯後莎莉互吻臉頰後才轉身離開。
向著迪姆揮手致意後菲力克斯匆匆跟上了眾人離去的腳步。而迪姆依然坐在餐桌旁,原本被他夾在耳朵上的鉛筆此刻正在筆記本上快速書寫著。
“1942年2月27日,我在法蘭克福車展火車站遇到了一群年輕人。這群最大也不到我一半年紀的小夥子們穿著傳統軍用大衣,在月臺等待著將他們送往前線的列車。他們與我之前見到的所有軍人有很大差別。無論軍銜大小,他們隨意嬉笑,打鬧。就像群真正的兄弟那樣,彼此親密無間。在與他們一起去酒館喝上一杯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遇見的是一群剛剛走過地獄的英雄,他們才是真正的愛國者……”
迪姆在筆記本上寫下的這些話最後經過整理,成了他在戰後出版的《誰,才是真正的愛國者?》一書中的第一個故事。這本圖文並茂的書記錄了他在整場戰爭中所看到的、所經歷的故事。書的內容在戰後德國引起巨大爭議,因為經常遭到激進派騷擾,迪姆不得不數次搬家。不過用這位記者的話來說,他從來沒有為此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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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本來不想這麼寫的。不過最近發生的事實在讓終結受不了。
難道那些搞遊行的,砸汽車,砸商店的都能算是愛國者?
有本事去砸人家大使館啊。
總欺負自己人算什麼本事?
愛國者,這也能算是愛國者?
………【第一百零三章 “巴巴羅薩”繼續(6)】………
在整個冬季撤退戰中,任海濟高估了自己對蘇聯人的吸引力,也低估了蘇軍的戰鬥力。結果在德米揚斯科,遭到蘇軍重大打擊。直到最後才拖著雙腿,猶如喪家犬一般匆匆逃出蘇軍包圍圈。在漫天大雪中狼狽逃回德國。
機動防禦戰中“瓦露基利”總參戰將官13000人左右,活著回到德國僅4972人。整個裝甲師損失了所有的2型坦克與重炮以及99%的裝甲車。幾乎所有回到德國的倖存者,都是靠著雙腿走過那段漫長,遠遠望不見終點的回鄉之路。
說實話,在成功解決希特勒之後任海濟變得有些過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