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還在等待他回答的女孩。在挺直身軀後,他將右手舉至眉梢。
還等待魯威回答的女孩抬起緊低的頭,看到的卻是對方略微顫抖的背影。當她的視線越過魯威的肩膀,看到對面的男子後這個女孩用雙手一把捂住長大的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頭兒……”
快步上前用右手勾住魯威的脖子,左手輕捶魯威的胸口,任海濟幾乎是貼著對方的脖子笑著說:“居然把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扔在一邊。像你這種傢伙活該孤獨一輩子。”
任海濟的話讓魯威尷尬得笑笑。作為“瓦露基利”最早一批士兵,魯威和威廉、海爾默一樣熟知任海濟的xìng格。他們老大的那張嘴,有時候還真是讓人討厭。
“那個……那個……”
站在魯威身邊的女孩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幹些什麼了。都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被視為全德國英雄的元首居然就這樣出現在她面前。
見女孩手足無措的驚慌舉動,任海濟鬆開勾住魯威脖子的右手,用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軍裝後,他臉上帶著jīng心偽裝過的迷人笑容,看著女孩。
“我叫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很高興能見到你,漂亮的女孩。”
女孩已經完全傻掉了,她用手捂著嘴呆呆看著任海濟。嘴中含糊不清地說道:“元首……我的……元首……”
“你的眼光很不錯。這小子是從最初開始便和我一起,一直戰鬥到現在的。”任海濟說著再次勾住魯威的脖子,笑著對女孩說道,“不過……”
一個人影迅速插進眾人間,海爾默同樣伸手一把勾住任海濟脖子後笑著大聲叫嚷道:“老大,你也來了。”
“是啊,看到你們還活蹦亂跳得,真是讓人高興。”說著他一拳輕輕砸在海爾默的腹部。
“我也是,老大。”海爾默說著同樣輕輕一拳砸了回來。
女孩一臉呆滯,面前那個與普通士兵輕易混在一起得真的是高貴的元首嗎?元首難道不是應該很有氣勢,應該高高在上的嗎?
海爾默之前的大聲叫嚷同樣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不過也只有“瓦露基利”的小夥子們才知道這個“老大”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原本還算分散的506裝甲擲彈連的小夥子們立刻向著他們兩個排長所在的位置聚集。很快任海濟就被100多人團團圍在中間。像菲力克斯與約尼斯這種老兵們依次上前與任海濟握握手或者互相拍拍肩膀,而新加入的小夥子們則一臉敬畏地看著自己的直屬指揮官。
海爾默等人的舉動也引起了那些紅十字會女孩子們的注意。這群女孩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魅力,讓那群之前還與自己交談甚歡的年輕男子毫無留戀地轉身離去。不過在見到任海濟後,所有人都變得和之前那個試圖與魯威交談的女孩一樣,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看著聚集在四周的人群,海爾默用手指搓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說:“真不愧是老大。老大一來我們都成配角了。哼,我最討厭這種人生贏家了!就和威廉那傢伙一樣。”自言自語後他又突然笑著說,“對了。這麼多的女孩子,老大一定應付不過來。我就勉為其難站出來,替老大擋一下吧。”
殺氣!一股濃濃地殺氣從海爾默身後湧來。在他身後一直被當成空氣的法密爾,那張俊秀的臉幾乎扭曲起來,墨綠sè的雙眼中正不停噴出熊熊烈火。即便像海爾默這種在戰場上跌打滾爬那麼多年的人,也不由打了個寒顫。
“所有人都給我退開!”法密爾舉著毛瑟手槍,緊盯著圍在任海濟四周的那些女孩子,“除‘瓦露基利’計程車兵外,所有人都給我推開!”
紅十字會的女孩子們一震驚愕,在向後退開半步後低聲交談起來。視線不時掃過中間持槍而立的法密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