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嫉妒。
她微微一笑,坐下來把話題引到午飯上。據她的經驗,這種問題屬於越描越黑,怎麼說都洗不清的領域,最好的辦法就是避而不談。再說,她也不至於為了這種小問題和一個小她六七歲的女生計較什麼。
任何一個兩人以上的小團體都不是鐵板一塊,十幾歲又更是小女生心思頗重的年紀,每個姑娘都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太正常了。瑪麗埃塔這麼說,本來是挑起一件尷尬的事情,不過當秋不著痕跡轉移話題之後,其餘的姑娘也裝作沒有發生什麼地聊起了其他事,這一樁就算是被不動聲色地揭過了。
火車一路蜿蜒,傍晚時分終於慢慢減速,停了下來。她們魚貫而出,準備更換交通工具朝城堡進發。夜琪拉的馬車已經等在站臺上,當然,在這幾個還年輕天真的姑娘們眼裡,那裡停放整齊的是憑空可以跑動的神奇車駕。
霍格沃茨的剪影在夕陽下雄偉盛大。秋收回遠眺的目光,在佩吉的招呼聲中鑽進一輛馬車裡,一起朝著新學期那些挑戰和美好前進。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週末愉快~
☆、開學第一課
九月一號下雨,這似乎也是個亙古不變的規律,就好像是上天也為他們的假期結束感到悲痛不已似的。
禍不單行,好像還嫌她們不夠透溼一樣,皮皮鬼手裡拎著灌滿冷水的氣球,飄蕩在禮堂上空,打定主意給她們來一個更加別開生面的歡迎儀式。
秋很不明白,那些金光閃閃的穿越文女主都是怎樣做到隨便揮揮魔杖就把皮皮鬼整治得不敢來犯,反正她到這裡兩個月多了,因為不巧正值暑假還沒有使用過一個咒語,過得簡直跟麻瓜別無二樣。當然,就算使用過魔法,她一個暑假整理出來的魔法知識顯然還不支援她對付皮皮鬼。眼下之計,唯有緊跟佩吉溜進禮堂。
不過……不是說幽靈都會從它碰到的實體裡穿過嗎?為什麼皮皮鬼可以觸碰實物,甚至拿動它們飄來飄去呢?
秋心裡存了個困惑,然而卻生怕這是霍格沃茨學生們眾所周知的常識,沒敢用這個問題打擾佩吉,依舊跟著她走到拉文克勞長桌前坐好。
教工席上只稀稀拉拉坐著幾個教授,正中間穿著深綠長袍的鄧布利多教授,這位早就過了一百歲的老人目光依然犀利而睿智;比眾人矮了一截的一定是他們的院長弗立維教授,眼下正笑眯眯地看著逐一落座的拉文克勞學生們。除此之外,在剩下的幾個人中,秋只認得身穿黑袍、臉色臘黃、頭髮油膩膩的男巫——她在上個學期末曾跟斯內普教授有過一面之緣,這顯然是個令她不愉快的記憶。就算之前沒見過,他那一張“禮堂裡所有人都欠了我一萬加隆”的臉也能讓秋分辨出他是誰。
“沒有生面孔……那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怎麼辦?”顯然,分出精力打量教工席的顯然不止她一人,佩吉匆匆掃了一眼教授們,湊過來跟秋咬耳朵。
秋心裡咯噔一聲,皺起眉。魁地奇世界盃那天,小克勞奇似乎已經成功逃離他父親的控制……那他這次還會出現在霍格沃茨假扮穆迪嗎?其實……這樣照著原來劇本發展也不錯,至少她能夠有所準備。
“不知道。”秋搖了搖頭回應她,“也許正在路上……”她的話音未落,禮堂大門被推開,麥格教授領著溼漉漉的一年級新生們魚貫而入,帶進來一陣秋雨的溼寒氣息。佩吉和秋各自坐正,等待著即將來到的分院儀式。
秋饒有興致地注視著麥格教授把破爛兮兮的分院帽放在禮堂正中的三角凳上,立刻,帽子就扭動身體唱了起來,“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我剛剛被編織成型……”尖銳的聲音響徹禮堂,頗有點莎士比亞歌劇的味道——可惜,對如此英倫的唱法,並非土著的秋表示有點接受不能。
分院結束後,讓飢腸轆轆的同學們久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