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無邪應了聲,走了過去,就這東方秀的身邊坐了下來。
“怎麼,對唐伯虎的那些墨寶畫卷有興趣,”唐寅一邊將茶葉放進茶盅之中,一邊忽然笑著看著若無邪說道,“還是你對於我這老人家,與唐伯虎的關係感到興趣啊。”卻是一下猜中了若無邪的心思。
‘還真會裝,’若無邪心中暗暗笑道,但是臉上卻不做任何神色。畢竟他已經早不是那剛從天源村出來的,初哥了,心念一轉,便知道該怎麼應付。他笑了笑說道:“唐老爺子說笑了,無邪怎敢妄加猜測,只是見得老爺子閣房中,經收藏著如此之多的唐伯虎的墨寶真跡,畫卷,感到微微有些訝異罷了,畢竟這裡面很多的畫卷墨寶,可是都遺失不見了。”
說道這裡他頓了頓,走到了一幅唐寅的畫之前,接著說道:“就比如說這春樹秋霜圖吧,據我所知自明朝時期,就已經絕跡,卻不知老爺子怎生收集而來,端得是厲害,無邪佩服啊。”
‘這下看你怎麼回我,’他心中暗暗想道,滿臉笑意的看著唐寅等他回答。
“嗯,什麼,”正在往茶盅倒開水的唐寅,聽到若無邪的話,周身猛然一顫,手一抖開水都濺了出來,灑的到處都是。
‘難不成這小子知道我的身份了,’他看了看若無邪,見若無邪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其中似乎暗含深意,心中不由想到,但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不可能的,這小子周身並無真元波動,根本不是修行中人,不可能會往那方面想的。’
他心中越想越覺得奇怪,忽然間他只覺得若無邪似乎變得神秘起來。
“唐爺爺,你怎麼了,沒事吧,”一旁的東方秀幾女見得開水灑出來,濺的唐寅手上,不由關心道。
“沒事的,沒大礙,人老了,手腳不利索了,”唐寅笑了笑說道,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布,將手擦了擦,然後又將茶几上的水漬擦淨,對著若無邪道:“怎麼,沒想到無邪你對於唐伯虎的畫,還怎麼有研究啊。”
‘好,你個小樣的,還在裝是嘛,等下非讓你自己承認不可,’一想起剛才唐寅聽到自己的話,吃驚的開水都灑出來的樣子,若無邪就忍俊不禁。
他想了想,接著說道:“讓唐老爺子見笑了,無邪哪敢在您老爺子面前班門弄斧啊,只是無邪平時喜歡上上網,看看新聞雜誌之類的,不巧前段日子剛看好看到了一篇,有關唐伯虎畫卷墨寶的雜誌,上面正有提到這幅春樹秋霜圖,所以略知一二,如今見得老爺子這有這幅畫,感到好奇罷了。”
“卻不知老爺子可否指教一二啊,”若無邪再次笑了笑道,卻是滿懷深意。
‘難不成他真的猜到了我的身份,’唐寅只覺若無邪的笑容十分耐人尋味,隱隱似乎在說‘還不承認,看你怎麼掩飾,’心中愈發感到怪怪的,甚為彆扭,‘還是我多慮了呢。’
他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若無邪是個異類,年紀輕輕,修得宇宙第一法訣《混沌聖靈訣》,連番機遇之下修為已然達到無極境後期,即大乘後期,比自己高了好幾個境界,卻又如何能探的到真元氣息波動。
想不通這一層,唐寅便愈發困惑,只覺疑雲重重,若無邪在他看來也變得愈發的神秘。他更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隨意之下掛著的這些自己得意之作,有這一日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想了想,便瞎編道:“呵呵,其實這幅春樹秋霜圖雖在清朝時以絕跡,但是在這之前,卻是流傳勝多,我卻是對於這極為鍾情,於是便讓我一位只有考尋古蹟,後終是在明朝一大官的陪葬品中,發現了這幅畫。”
“真的嗎?”若無邪臉上再次問道,心中已然笑翻了天,但是臉上卻是依然沒有露出任何的神色。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有了主意,要逼唐寅自己乖乖就範,他笑著道:“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