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救?沒得救你說清楚,哥哥我扛得住。”
“沒問題,能救,死不了,只要你扛上三五天自然就會好,這事不急,聽說你納了一個小妾,乃是人間絕色,不妨請出來,讓小弟見見。”
在雲燁說出沒問題的時候,李孝恭全家懸在嗓子眼上的心就算是落地了,李孝恭請孫道長去前廳用茶,至於兒子的病情有云燁在,不會出事,至於怎麼治,那是他們兄弟間的事情,自己不艹心。
“你個王八蛋,哥哥我都要死了,你還說風涼話,你到底是來救哥哥老命的,還是過來勾引二嫂的?我小妾漂不漂亮關你屁事!”
雲燁嘆口氣說:“你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瘋子,我就是招惹了瘋子,才被人家整得躲在家裡那都不敢去,躲都來不及呢,你偏偏自己往上湊,去看看吧,你的小妾一定沒影了。”
“我當然知道,當天晚上就沒影了,哥哥我就洗了個澡的功夫,人就不見了,誰都沒看見,然後我就刺癢難當,哪有心思去找她。你少說廢話,趕緊給我治好了,我們一起去找她的晦氣,不把她扒了皮,老冇子就是王八。“
冇這時候雲燁要的松膠已經熬好了,管家把松膠端了過來,還給雲燁找了一把刷子,雲燁等松膠的溫度降了一點,把手指放進去,發現不太燙了,趁著沒有凝固,用刷子沾了膠掀掉李懷仁身上蓋的bó毯子,毫不留情的把膠水刷在他的前胸後背上,等膠水凝固了,雲燁小心的把膠皮捲起了一個邊,猛地用力一扯,在李懷仁的慘叫聲裡,一大張膠皮被扯了下來,不但把那些奇怪的纖維扯掉了,連李懷仁自以為傲的胸毛也一起扯了下來。
疼的李懷仁眼淚都下來了,剛要說話,去發現雲燁在用手持觸碰他的胸口,果然,胸口不癢了,見雲燁又要去扯後背上的膠皮,含著淚咬著牙忍奈。
李孝恭聽著兒子發出的慘叫聲,手都哆嗦起來,老夫人更是急的團團轉,孫思邈雲淡風輕的喝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論醫術,自己比雲燁強的太多了,可是論這些旁門左道,雲燁比他強很多,從來不把話說死的雲燁既然說能治,那就一定可行,更何況從李懷仁的慘叫聲裡,他聽出來這傢伙的中氣很足,一定不會有事的。
一個時辰後,一個臉上蒙著黑紗的胖子殺氣騰騰的出現在大廳裡,見了老爹就說:“爹爹,孩兒要去找那個賤婢,抓回來挫骨揚灰才能洩憤。”
“畜生,才撿回一條命這就忘了教訓?燁子廢了心思幫你治病,孫道長也忙前忙後的,你不說感謝人家,能動彈了就要往外跑?”李孝恭見兒子能出去尋仇,就知道病已經治好了,想到那些人匪夷所思的手段,嚴禁李懷仁往外跑。
雲燁袖著手走進來說:“懷仁,伯伯說的沒錯,你和那些人是沒辦法斗的,告訴你,你胸口的那個鬼頭很可怕,不要去招惹,你惹不起的,別瞪眼睛,我這麼說可不是什麼jī將法,就是在說事實,這些時間把身子養好才是正經。”
李孝恭張了張嘴想要問,到底沒問出來,只是派了那個給李懷仁買小妾的管事把雲燁送了出去,孫思邈在他的再三挽留之下,在河間王府做兩天客。
在大門裡雲燁聽了管事描述的情況,拍拍手就騎上旺財回了雲家莊子,嘴裡不停地嘀咕:“雜耍?”從懷裡掏出三個鬼頭圖樣仔細地看,怎麼看這些鬼頭怎麼覺得熟悉,自己從哪裡見過?到底是從哪裡見過這些線條?
整整兩天雲燁那都沒去,就躲在書房研究那三張鬼頭,最早出現的那副鬼頭,線條最複雜,寒轍家的鬼頭線條也很複雜,到了水門和李懷仁胸口上的那副鬼頭只有寥寥幾筆,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檔次》
“有意思,神人裡面也有地位高低不同?他們也沒有消滅階級?按理說不管哪種主義,那種信仰,發展到最高階段不就是實現物質極大豐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