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安撫道:“這事不能全怪陳生,他也被設計了。而且,這事沒那麼簡單,只怕,連皇后都被人給利用了。兩個禁衛軍副統領同時消失,應該不是皇后本意。”
蕭策意識到自己失態,他沉默半響,若有所思說道:“她已經是皇后了,本不該這樣自尋死路。”他大腦急轉,突然眉頭一挑:“我們能查到皇后,皇上自然也會想到……帝后失和……”
陳生一驚,迅速接過蕭策話頭:“帝后失和,皇族跟氏族關係不穩,大燕內部就有了縫隙,此時趁機而入,最容易製造事端!果然有人利用了皇后,而且,這人來頭不小。”
蕭稷一臉寒霜:“你們終於說到事情根本。解鈴還須繫鈴人。此時策兒跟我都不宜出面,只有陳生,你直接找到皇后,坦誠相告,事情涉及到大燕穩固,她不會聽不進去。”
陳生沉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那我……”
蕭策剛開口就被蕭稷打斷:“一起去救人。你我分開,我在前打探,你負責隱在後頭接應,最好她還活著……”蕭稷話音一凝,沒敢繼續往下講。
蕭策拳頭緊攥,眼神裡帶著野獸的兇殘。蕭稷從未在自己弟弟身上看到過這樣的狠厲,他略一遲疑,在蕭策跟陳生面前開啟握緊的拳頭,掌心中靜靜握著一小截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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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的衣角!”蕭策一把搶過去,激動說到:“她沒死……在哪發現的?”
“酒樓外頭,衣角系在東北方向的樹叉根部,指的方向是東北方向。”蕭稷沉穩應道。
陳生默默看了蕭稷一眼:他是在近郊的駐軍軍營裡得到訊息趕回來的,如何知道那截衣角就是施音禾今日穿的衣服?為何剛才不拿出來?看到蕭策失態,才開啟手掌心。……除非,他想自己去救人,不打算驚動其他人。還有,在施音禾進宮領命前,他應該見過施音禾,才會知道她今日穿的衣服顏色衣料。是兩人互相見面,還是他私底下偷偷看了她一眼就離開?
陳生早就看得出來蕭稷對施音禾處境的擔心,比蕭策更甚,施音禾是蕭策的未婚妻,又不是他蕭稷的,他何須這樣緊張?他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竅。
陳生若有所思的樣子被蕭稷看在眼裡,他冷冷盯了他一眼:“做好你的事。告訴皇后一句話:施音禾出事,她一定會後悔!”
陳生後背發涼,趕緊應了聲:“我這就找皇后去。”說完,不再看這兄弟倆,掉頭帶上眾侍衛,翻身上馬,打馬疾馳回宮。
陳生把蕭稷這句話聽成了威脅。
他知道,這倆兄弟各有各的不好惹,如今還知道施音禾是他們共同的軟肋,他更不敢久留。他擔心,一旦施音禾被皇后弄出個三長兩短,只怕他們比那些對大燕虎視眈眈的外族還危險。
這事,必須儘快處理,決不能讓皇上看出端倪,否則,不但皇上重新猜忌成王府,成王府更是對皇上大失所望,後果不堪設想。若成王府收斂鋒芒輔佐帝后的局面不復存在……露出獠牙……陳生不敢往下想。
蕭策看了大哥一眼,他知道大哥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一半是威脅,另一半,暗中提醒皇后,施音禾是個很重要的人,不但對成王府,對她皇后也是。
話不能明說,她聽不聽得出來,看她自己。
“東北方向,除了尋常的官道,還有一條隱蔽茶馬道,出了城,就拐彎,通向邳州方向。”蕭策跟大哥分析。
這樣的暗道,算是黑道的“官道”,尋常百姓跟府衙都不輕易能知曉,哪怕陳統領,也未必熟悉。
蕭稷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轉瞬即逝。蕭策常年待在王府,居然把晉城摸得這樣通透,連周遭的暗道都躲不過他的眼,這個弟弟比他想象的還要有城府。
“沒錯”蕭稷做出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