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據為己有的爹媽的血汗錢偷偷摸摸竊為己有,沒門!看那人也不像職業扒手,可能是貧困學子以此勤工儉學,或者孝骨錚錚的孝子為病重的爹媽湊醫藥費,又或者像我一樣的浪人想湊湊回家的路費,等等,我便沒怎麼追究。
正感嘆著社會風氣日漸低下社會“三隻手”畸形人員越來越多越來越目無王法時,老射給了打來了電話。老射是和我們一道從刀背上摸爬滾打一路走過來的,大名曰謝然,小名曰然然,暱稱“然~然~~”,道上稱老射,我們一直商量給他封個諡號曰“精爺”,因為不知道是其荷爾蒙分泌太過旺盛還是自身身體原因,十睡九射,而取其姓除掉偏旁美譽曰“老射哥”。和我們一道初中畢業後上了大半年中專,打了一星期的工,現在武漢湖北**師範學院潛心研攻動漫設計專業,兼修泡妞學。
“聽說黃爺來武漢了?”老射一貫有氣無力的口吻,“我說你微服私訪呢?來了也不給我打個招呼?”
“我不是才下車正找落腳的地方呢,打算明天去給你這廝燒香的。”
“是休閒會所還是溫情賓館啊?”
我點上一支菸:“我說你是不是該換個角度對我的人格和品行重新審視審視啊?我可是共青優秀團員。”
“行,我代表毛主席給你伢戴朵大紅花。”老射笑了笑,“別找了,來我這吧。”老射在學校邊上租房。
我看了看時間:“你伢又沒去上課?”
“我說你是不是該換個角度對我的人格和品行重新審視審視啊?”老射把我的話現學現賣,“今天沒課。你現在哪呢?”
“我代表毛主席送你一包中南海,哈哈。我在武昌火車站這邊呢。”
“行了,過來吧,我正空虛寂寞呢。”
我打了一哆嗦:“我的性取向可是異常正常啊!你那方便嗎?”
“你這話說的就跟我這藏了劉亦菲似的,儘管過來吧。”
“成。”我笑了笑,非常專業的淫笑,“去你那坐幾路車啊?”
“這可是不是黃爺的風格啊,怎麼搞得跟黃阿婆似的?打個計程車能掉你黃爺多少肉啊?”
“你孃的聽說過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嗎?這幾塊錢都夠我拿下樑山泊了!”
“不是就想我給你報銷嗎?犯得著把梁山那群哥們從極樂世界拉出來嚇唬嗎?過來就是了。”
“那正好,正好我剛沒吃飽呢!”我笑了笑。
“包晚飯加宵夜!”
“正有此意!”我笑了笑,“馬上過去。”
看到老射時終於有了一種很踏實的感覺,相互打量了幾眼我們倆便不約而同的笑了,我給了老射一拳:“怎麼你也去改造了?”
“這不是鄙視過去麻木現在迷茫將來,從頭開始嘛!”老射給了我一個擁抱。
為了慶祝我們在人生如此重要的時刻依然保持著高度的心有靈犀,順便為我接風洗塵,我和老射在他的租房裡舉行了豐盛的慶祝儀式。老射從角落裡摸出兩桶泡麵和兩聽啤酒,找房東借開水泡好了,我們倆便坐在他的電腦前邊看著片子邊吃邊喝。
老射奸笑著看著我,說:“怎麼樣?有酒有肉有大片看,哥們這接風儀式夠給你這廝面子了吧?”邊說邊從碗裡挑出一顆牛肉吧唧起來。“那是。”我把他的房間打量了一遍,“你還挺會享受生活啊。”
“這怎麼能用享受來形容呢?”老射唆了一口面,“我這日子只能用只能用過、混、虛度、被蹂躪或者被踐踏來形容。”
“你這樣還叫被蹂躪?我看你是成心想被蹂躪而心甘情願的接受了蹂躪吧。”
老射扯出一團不知是衛生紙還是襪子的東西擦擦嘴,點上煙說:“你這廝這優點越來越昇華了!不過說實在的,現在我還真過的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