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找了個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隨後便咬破指尖,待一滴血珠從她的指尖冒出後,她快速在空中畫了難懂的焚文,緊接著輕喝一聲,把那焚文打了出去,直接打在山洞口上,只見一道紅色的光芒籠罩在山洞口上,隨後消失。
待光芒消失後,水瑾萱才鬆了一口氣,藉著手掌火焰的光芒,她慢慢從袍袖中把《聚靈之術》取了出來。
聽花沾墨的話,應該是先修煉《聚靈之術》,趁著花沾墨還沒找上門來,她還是先修煉為好。
說做就做,她立刻把《聚靈之術》翻開,按照上面所說,氣運丹田,開始感受周邊的靈氣。
在她修煉的同時,危險卻在慢慢靠近蕭慕。
賢王府。
蕭慕正躺在後花園的亭中,安靜地聽著樂師彈奏的樂聲,望著湖中輕輕泛起的漣漪,腦海中全是水瑾萱離家出走的事情。
今日一早,他就得到了水瑾萱離家的訊息,雖說他知道水瑾萱辦事有分寸,可她怎麼會突然離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左巖祭司的反應,為何會如此淡然,還特意讓人過來囑咐他不要去尋水瑾萱,難不成左巖祭司給了她什麼秘密任務?
他正想著,一道歡樂的聲音從花園門口的方向傳來:“五哥,聽說公孫府那小姑娘離家出走了,為弟猜想你定會寂寞,便帶了個人過來。”
被打擾的蕭慕眉頭輕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轉頭看向花園門口的方向,此時蕭譽已經走到亭子外面,摺扇半遮面,一雙似春水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更重要的是,蕭譽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身穿粉色紗裙的女子,此人不是詩依又是誰?
他不是說過,讓她不要再來賢王府了?她怎麼又出現在這?
淡淡瞥了似笑非笑的蕭譽一眼,他便明白了過來,這肯定又是蕭譽這小子的主意。
“為兄不寂寞,你帶了誰過來,就帶誰回去,我沒空和你們在這裡耗。”他雙手墊在腦後,淡淡說道。
沒想到蕭慕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詩依的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她抿了抿唇,上前喊了句:“賢王殿下……”
“……”
聽著她的聲音,蕭慕並沒有給她回應,只是安靜地靠在石椅上。
見他不回答自己,詩依的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阿慕,你不是說,待你從翎雲回來,便讓詩依過門,現如今,阿慕可是反悔了?”
這聲阿慕聽得蕭慕眉頭直皺,他眸子半眯,不悅地掃了詩依一眼:“誰允許你喚本王的名諱?”
他這句話讓詩依直接閉上了嘴,愣愣地看著他,硬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是誰允許的?這不正是他默許的?否則,她一個小小的民女哪敢直呼他的名諱?
一旁的蕭譽見兩人的氣氛有些不對,連忙上前解圍:“五哥,你先彆氣,詩依姑娘只是一時失口,誤會,誤會。”
聽著蕭譽的話,蕭慕瞥了低著頭的詩依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不願再與兩人說話。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蕭慕竟選擇了沉默,詩依的眼眶紅了紅,哽咽地問道:“王爺,你當真要為了公孫府的少司命棄詩依於不顧?”
棄她於不顧?他什麼時候與她有過親密的關係了?怎麼聽著好像他是負心漢一樣。
他正在心中腹誹,蕭譽又說:“五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他這話讓蕭慕眉頭直皺,輕輕睜開眼睛,冷冷掃了他一眼:“六弟,你最近好像越來越閒了?”
都有空來管這些事情了,看來他是時候讓父皇給這個六弟一點事情做才行,否則怎麼對得起他最近對自己的騷擾。
蕭慕的話音剛落,蕭譽臉色一變,他連忙說:“這……五哥你誤會了,其實我還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