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證絕對有效,只要拾掇了這個老太監,九陽換天木上的東西,誰也拿不走。”
緩緩抬手,釋放出一道先天真罡,將程武癲和老騙子遠遠的推開後,林白淡淡道。
“事隔經年,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看到林白這動作,姚廣孝並沒有攔阻,只是嘴角露出嘲諷笑意,淡淡道:“還是如你那位祖師一般,假惺惺的假仁假義,即便是到了這種性命懸於一線的邊緣,還在想著他人愚蠢,你們真是愚不可及,你覺得,就算你真的這麼做了,別人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嗎,而他們的感恩戴德,又能給你帶來什麼”
“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區別”林白冷冷回應,並沒有跟姚廣孝解釋太多,如姚廣孝這樣的人,就算是林白將自己幫扶他人的緣由説出來,對他而言,怕是也不會有什麼感觸。
林白幫扶他人,從來就不是為了他人能夠對自己有什麼回報,就是乾乾淨淨的幫助罷了,不含任何的私心。這是他與生俱來,以及天相派門人與生俱來的一種品德,而在如今的社會,這種品德越來越不受人重視,而像姚廣孝這樣只為自己的人也越來越多,但正是因為稀缺,所以這品德才更加彌足珍貴,才更要身體力行的去做。
只要還有一個人在做一些旁人眼中愚不可及的事情,那就證明一切還有希望,而有一個人堅持,就會帶來更多的人堅持,而一切也將會向著更美好的地步發展。
“姚廣孝,今日我絕不會再給你任何逃離的機會,你必定要葬身於此處”等到程武癲和老騙子遠離戰團後,林白眼眸中殺機凜然,手指微微翻動,黝黑箭頭陡然出現於身前,箭頭鋒芒遙指姚廣孝,漠然道:“我要你的性命,葬在這釘頭箭下”
究林白一身的術法,若以術法威猛剛烈計的話,絕對無出釘頭箭其右者。
姚廣孝的實力如何,當初在鐘山之時,林白已是早有領教,他很清楚,這老太監當初在鐘山之時雖然遭受重創,但如今既然膽敢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必然是已有了什麼依仗,否則的話,以他的為人,絕對還會狗苟蠅營下去,不肯暴露真身。
而且兩人之間的仇怨,説成是不共戴天都絲毫不為過。鐘山之事,地獄之仇,前仇新恨交織在一起,如何叫林白會對姚廣孝有半分留情,所以一出手便是這絕殺手段。
周身血氣牽引之下,釘頭箭倏然而動,震顫不止,順著林白的身前,陡然開始擴散開來,冥冥中,似乎有一雙眼睛從釘頭箭上生出,牢牢的盯著前方的姚廣孝,要與他的身軀生出感應,在箭前交織出姚廣孝虛影,而後將其釘死
釘頭箭乃是以透支人體作為代價施展,而如今林白全力施展,而所面對的更是姚廣孝這樣的生死大敵,釘頭箭只是運轉片刻,林白已是滿頭淋漓的大汗,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就連臉上的神情都變得疲憊了許多。
但唯一不變的,是他的雙眼,他雙眼的神情如今依舊清明,眼眸深處更是如有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樣,直直的盯著姚廣孝,似要將其焚燒在這火焰之下。
“釘頭箭”望著林白的動作,姚廣孝先是一愣,旋即嘴角有些訝異笑容出現,片刻之後,更是仰頭笑道:“沒想到此物竟然落在了你的手裡,不過你且看看,這是什麼”
話音落下,姚廣孝手輕輕揚起,順著他的手掌心,陡然有一個葫蘆生出,那葫蘆高約三寸上下,通體翠綠,宛若是用碧玉雕成,通透無暇,周身籠罩著詭異的符紋。
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在那葫蘆出現的瞬間,場內周遭的空氣,就像是瞬息間凍結了一樣,到處都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機,叫人有毛骨悚然之感。
不知為何,甚至在此時此刻,不管是林白,還是遠處觀戰的程武癲和老騙子,都覺得在姚廣孝手中所持的那葫蘆裡,似乎是有什麼活物存在一樣,正有一雙冷冽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