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分佈在各城和交通路上,在洞察了一切的自方而言,只要一聲命令,沒有幾個可以逃亡,而且信長和尾張的任何聯絡,無論是命令傳達還是糧草運輸,全部被切斷。
而壓制青州城,也非常容易,信長率大軍出發,青州城內,不過只有四百雜兵而已,這點兵力,如果用偷襲的話,甚至潛伏在內的火組自己也可以清除。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時間已經到了呀!
“誰在那裡?”小牧山城的城主護衛突然之間發現有一行人在靠近。
“是我!”
“啊,原來是蜂須賀小六大人,這樣晚了,有事嗎?”守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讓自己的臉推滿了笑:“如果有急事,那我立刻去稟告城主大人。”
出現在門口的,的確是蜂須賀小六,他神色有點複雜的看了看這二個守衛,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二個忍者上前,用的是小刀,一瞬間就劃開兩名守衛的咽喉,這個變化超過了守衛的想象,一個守衛捂著喉嚨,在地上掙扎著,在他的眼中,是巨大的恐懼和迷惘,也許他還在懷疑,眼前這位大人為什麼突然之間殺了他?
但是他沒有發出任何有價值的聲音,只能發出了一些輕微的咯咯之聲,不一會兒,流光了血的守衛,就再也沒有動靜了,這就是亂世,在亂世里人命是不值分毫的。所有的人,都靜靜的望著他們被割開喉嚨之後,在地上掙扎和死亡,他們不急,因為整個小牧山城已經無聲無息的落到了他們手中,在小牧山城,屬於信長和木下藤吉郎體系的,僅僅是二百人而已,現在外面的一百八十人已經被亂刀分屍,沒有什麼抵抗,有的就是如同這二個守衛一樣的恐懼和迷惘。
裡面,就是居住在天守閣的木下一家,以及他們直屬的二十餘個近侍了,而這點力量,根本不足於抵抗,如風中蠟燭一樣,隨時可以吹熄。
“敲門吧,我去見見木下殿下。”蜂須賀小六終於說著,他已經改變了自己的稱呼,不直接稱呼木下藤吉郎為“殿下”,而是稱呼他為“木下殿下”,這是一個平等甚至有點生疏的稱呼。
“是!”於是就是敲門。
被深夜中的敲門之聲驚醒,木下藤吉郎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惡寒,一種不祥的預兆猛烈的襲擊上了他的心頭。
“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爬了起來,咕嘟了一句,然後喊了一聲:“來人呀!”
已經當了城主的木下藤吉郎,已經非常習慣和享受這樣一呼百應的威勢了,但是今天,沒有人回答他。
“該死的,難道睡著了,那可要好好的教訓啊。”雖然心中不祥的預兆越來越猛烈,但是木下藤吉郎還是自我安慰的說了一句,他起身,企圖在黑暗中摸索自己的木履,但是卻摸來摸去摸不著。
這時,門拉開了,一個聲音說著:“要我幫忙嗎?”
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木下藤吉郎隨口回答:“好啊!”
一雙木履遞了過去,他有點下意識的接過,而後穿上,但是立刻,他反應過來了,望著黑暗中的臉,他艱難的吐出了一句:“是小六嗎?”
黎明前的黑暗實在太黑了,僅僅從寢室到議事閣,木下藤吉郎就幾乎摔了二次,不過這個時候,議事閣已經點燃了巨大的蠟燭,木下藤吉郎站在了門口,望了過去,只見自己從織田家帶來的家臣,一個個都面無人色的跪在地上,而在左右,是一個個已經拔出了刀劍計程車兵,而在其中,一個身上已經染上了鮮血的男子,被壓到在地,赫然就是他的弟弟木下秀長。
見到這樣的情景,木下藤吉郎突然之間發出了陰抑的吼叫:“小六,你這是想謀反嗎?”這聲音,其中有著太多的忿怒、不甘願,甚至絕望。
“不是想謀反。而是已經是了,這城已經不再屬於你,不再屬於織田家了。”蜂須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