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東元國老百姓不答應!太子妃殿下。這些人對你來說是至親,可是對我來說,對我們東元國的臣民來說,他們是殺人兇手!是入侵我們的國家,強佔我們的土地,殺害我們臣民的外族強盜!這種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斬一雙。來一家滅滿門!——動手!”
謝東籬一聲令下,劊子手舉起手中的屠刀,迎著朝陽劃出一道閃亮的弧線。
刀光閃過。巫家嫡長房所有人的人頭落地,用血洗清他們入侵別國領土的罪惡。
“你們都給我看好了,這,就是侵犯我東元國領土。殺我東元國國民的下場。——犯我東元者。雖遠必誅,一個不留!”謝東籬指著那些剛剛被砍頭的巫家人說道,他目光森然,往對岸南鄭國國民面上一一看去,又看向另一邊北齊國界碑處圍觀的北齊人。
“犯我東元者,雖遠必誅!”
“犯我東元者,雖遠必誅!”
“犯我東元者,雖遠必誅!”
東元國的軍士們被謝東籬這句話激動得熱血沸騰。跟著舉起手中的大刀、弓箭和長矛,齊聲大喝。聲音震天動地,響徹雲霄。
南鄭國和北齊國的軍士霎時間覺得自己矮了一頭,不由都縮了縮脖子。
夏暗香裹著狐裘,站在夏凡身後,默默看著謝東籬,目光似蠶絲,膠著在他身上。
雲秀和雲箏立在她身邊,目光也被謝東籬的颯颯英姿吸引住了。
南鄭國的太子妃巫青青看見這幅場景,再也忍不住,慘叫一聲,又一次暈了過去。
“青青!青青!”太子鄭承急忙將她抱起來,命人將她送回到別院。
謝東籬命人將被砍頭的巫家人收殮,一邊對河對岸的昌興帝道:“昌興帝陛下,您怎麼會來這個地方呢?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聖主不乘危而徼倖,您來這個地方,帶夠護衛了嗎?”
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突然拉弓如滿月,對準了河對岸的昌興帝、皇后和太子站的地方。
謝東籬的舉動,就如一個暗號,突然無數的東元**士從河對岸的小山凹處鑽了出來,將昌興帝、皇后和太子一行人團團圍了起來。
南鄭國昌興帝他們雖然也帶有隨行侍衛和軍士,但是到底不如東元國有備而來,這些軍士又剛剛經過一場血戰,正是士氣大盛的時候,行走之間殺氣十足,不再是以前任憑南鄭國和北齊國欺凌的“軟腳蝦”。
“你要做什麼?!”昌興帝的臉色終於變了,在不遠處觀望的夏凡眉梢一跳,暗道不好,難道東元國的野心已經這樣大了,這是要乘勝滅了南鄭國的節奏?!
謝東籬在河對岸依然拉弓對準了昌興帝這邊,淡淡地笑了,“昌興帝陛下請放心,謝某並無弒南鄭國君之意。”
“無弒君之意,那你拿著弓對著朕做什麼?”昌興帝森然說道,“難道是元宏帝那老兒讓你這麼做的?!”
謝東籬搖搖頭,“這事跟我們陛下沒有關係。我們國小力微,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
“哼!好一個迫不得已!”南鄭國皇后齊雪笙冷笑,“我孃家就在對面,要不要跟他們說說你的不得已?”
謝東籬放下手中的弓箭,交給身邊盈袖扮作的黃瘦麵皮的小廝,拍了拍手,道:“昌興帝陛下請恕罪,謝某今日此舉,真的是迫不得已。”
“你說,朕聽著。”昌興帝背起手,倒是比皇后齊雪笙和太子鄭承更加鎮定一些。
謝東籬用手指了指剛被收殮的巫家人屍首,道:“您看見了,他們咎由自取,來我們東元國殺人放火搶地盤,所以我滅了巫家嫡長房。但是,巫家還有很多人在南鄭國,我不想一輩子防著巫家來報仇。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所以我迫不得已,只好請求南鄭國昌興帝陛下,將巫家滅族!”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