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也被某人一掃而空,剛剛被他吻過的地方更是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這人,這人,這人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
被他握著的手,趁他不注意狠狠在他掌心一掐,溫瑋莫名一陣微的吃力鬆開,初夏順利拿出了自己的手,思維如洪水決口瞬間變得通暢無阻,她瞪著溫瑋,恨恨問道:“你怎麼又在我們學校?”
“我在這裡學習,當然會在學校。”溫瑋聳了聳肩,懶懶回答著。
初夏默然,她是沒想到這人還真跟她一個學校。看他跟那幫混混們打架的模樣,倒不像是生手。
見初夏瞄著自己的眼神,有著明顯的懷疑,溫瑋又添了句,“我高一,比你大。”
“高一還到我們初中部做什麼?”當學校是你家地盤啊!
“接你啊。”溫瑋撇撇嘴,向初夏伸出手,“拿來!”
“什麼?”初夏不由退後一步,意識中跟此人不熟,而且,有一個聲音似乎在警告自己,要遠離他,沒有理由。
“車鑰匙。”溫瑋手往車的後座上一搭,說的坦然無比“回家當然得騎車。”
“那是我的車!”小小的初夏怒了,想拐賣少女呢。
自古女鬥不過男,更何況,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水平上的。
初夏在某男微微蹙眉之際,乖乖交出了鑰匙,明顯是個吃軟又吃硬的主兒。接過鑰匙,上面還保留著屬於她的獨特氣息,溫瑋強忍著一抹笑容,某個丫頭糾結又無可奈何的小模樣,實在是可愛極了。
很多年後,看著路邊一對又一對騎著腳踏車的男女,他們明媚的笑顏,飛揚的身姿,清脆的笑聲,總有人會不禁想起,有一年的夏季,也曾有這樣一對男女,他們的一舉一動,曾牽動著行人的視線。
男孩穿著白色襯衫,長腿蹬著車沓,因為逆風行駛背上鼓起一個大大的球狀,額前的劉海在風中高高揚起。粉色蕾絲長裙的女孩,小心翼翼抱著男孩的腰,羞澀地將臉貼在他寬厚的背上,眉眼彎成月牙狀,長髮髮尾蹭著她的脖頸,清麗緋紅的臉上,有著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心動的幸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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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傍晚,地老天荒
那天的夕陽格外漫長唯美,璀璨的餘暉下,少年騎著車載著女孩追逐著落日而去,彷彿天的盡頭,是他們的地老天荒。
路的轉彎處,車頭一個剎車,溫瑋放開一隻手拽了拽初夏的胳膊,“抓緊我,快要下坡了。”
初夏只感覺心都快要突破阻礙,撲通撲通跳著快到喉嚨處了,臉上鼻上嘴上都熱熱的,還等不及她環住他的腰,腳踏車已然借力直直往下急速滑去。
“啊!!”幾乎本能閉上眼睛,初夏暫停呼吸,緊緊抱住了目前為止唯一可以是她依靠的人。“你故意的!”這條路她走了很多次,明明還有一會兒才到下坡處,可他竟然騙她!
“我有加快速度提前下坡,是你自己忽略了吧?”溫瑋笑得很是欠扁,“在想什麼,不會還在想我吧?”
去死!初夏嘟起嘴,抱著他腰的手趁機在他小腹上撓起了癢癢。
迷你型女式腳踏車歪歪斜斜向著前方滾動著,在淺灰色道路上留下一條彎彎曲曲長長的痕跡,一路歡笑不斷,充滿著青春氣息的笑顏,契合著落日的餘暉,刻在他們的記憶深處。
“小扣扣,你要是還繼續撓我癢,我可不保證你這輛車能不能送你到家了。”溫瑋被撓的全身酥麻,無奈之下半是威脅半是求饒開了口,對著背上的女孩笑著說。
“你敢!”初夏一急,這輛車是她厚著臉皮在生日的時候跟林父求來的,無論是紀念意義還是其他,自然不能被此人這麼毀了的道理,“要是它壞了,我跟你沒完!”
“好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