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火氣:「我不告訴你,你不是也知道了!」
「」燕柒一哽,喘口氣,氣悶道:「那能一樣嗎?」
他今日若沒早來,若沒看見她上藥,豈不是永遠都不知道了?
姜零染挑眉瞪回去:「我覺得就是一樣的!」
二人對視片刻,都是氣的不輕,各自轉開了眼。
一個盤膝坐在榻上,看著梳妝檯發呆。
一個叉腰站著,望著櫃門發呆。
好一會兒,又都是心平氣和下來。
姜零染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回去,翻一眼:「別在我這兒,不想看見你。」
「」燕柒取下衣架上的披風,上前披在她肩上。
蹲在腳踏上,握住她擱在膝上的手,微仰著頭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不該給你發脾氣的,給你道歉,別生氣了。」
姜零染聽他這麼說,恍惚意識到剛剛生氣,好像就是他太兇的緣故。
想著活了兩世,卻越發孩子心性了。
不自在的抽回手,嘟囔道:「誰要生氣了,我才沒有。」
「這麼好脾性,我更覺自己該死了。」燕柒捏捏她的小手指指腹,輕聲道:「以後不會這樣了。」
姜零染看他片息,低聲道:「我覺得自己傷的不重,就沒告訴人,想著幾日就好了。」
「誰曾想今日淤青的更嚴重了。」
這是向他解釋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嗎?燕柒笑了笑:「以後不能這樣了,有傷需待儘早醫治。」
姜零染點頭。
太子妃喝了安胎藥,歪在榻上犯瞌睡,卻又因一個人,而覺得心有空落,睡不著。
太子處理完了公務,輕手輕腳的走進內室,看她一眼,眼底帶了笑:「還以為你睡著了。」
「睜著眼想什麼呢?」
太子妃見他回來,頓時眉眼帶笑,拍了拍身側。
太子便褪了鞋,歪在了榻上。
太子妃抱住他的腰,臉枕在他肚子上,睏意瞬間濃了幾分,懶聲懶氣道:「父皇今日找你說了什麼?」
她去了髮簪,柔順的長髮披在肩背上,太子從她的後腦撫下去,一下又一下,心安又滿足。
聞言眉間略起了皺褶:「父皇告訴了我子安和姜姑娘的事情。」
「竟告訴你了?」太子妃有些意外,意外之後又是皺起了眉:「父皇他打算讓你做什麼?」
太子輕嘆一聲。
太子妃偏頭看著他:「難道讓你去勸解燕柒?」
太子搖頭道:「父皇打算給姜零染找個夫婿,讓她儘快的離京去孟州。」
「而母后那邊提了石阡。」
太子妃蹙眉道:「莫非是讓咱們牽這條紅線?」
太子點頭。
太子妃眉間皺褶更深了:「雖說你我之前都看好石阡,有意撮合他與姜姑娘。但那是不知道姜姑娘與燕柒的事情之前。」
「若現在再做這件事情,燕柒恐怕是要打上門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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